到昏迷。至于我的手伤,小菜一碟,涂点药膏就好了。
问题最大的要数梁山伯了,王兰说他被马踢伤,肺部积血,要用针灸。
妈呀,我最怕动刀动针了,想想就疼。
祝英台留着照顾梁山伯,我与夏雨诺将马文才送回了房间,他依然还在昏迷当中。
听说马太守从后山回来就立马离开书院了,看来他真的是不管儿子死活了,有这样的爹,真是悲哀啊。
不过,有马文才这样的儿子也的确不让人省心呐。
夏雨诺坐在一旁看着我一语不发,这样冰冷的眼神令我有点发寒,“夏姑娘,你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夏雨诺站起身,走到马文才的床边看了他一眼,继而转脸问道:“我想知道,你跟文才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哪有怎么回事?同窗之间互帮互助,相亲相爱,不是很正常吗?”我随便邹了个理由,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马文才的行为。
“正常?”夏雨诺指着床上的马文才,“你认为他这样正常?那你能告诉我什么叫做不正常吗?”
“我……”我怎么知道什么叫做不正常。
“夏小姐,您别问了,少爷跟柳公子真的没问题,少爷只是担心那个梁山伯搬过来会欺负柳公子而已。”马统在一旁插嘴道。
夏雨诺淡然一笑,冷冷道:“马统,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?柳公子跟梁山伯的情谊,今日在课堂上大家都已经见识到了,说他会欺负柳公子,这不是笑话吗?”
马统无语了。
我也无语了,这事的确很难解释得通啊,想说我们是断袖就直说嘛,何必这么阴阳怪气,拐弯抹角的。
夏雨诺轻叹一口气道:“文才性格倔强,他一旦认定的事,就很少有改变的余地,所以他喜欢做的事情,我一定不会阻挠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纵使马文才真的是断袖,夏雨诺也支持他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