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玩笑。
梁山伯在一旁拦住我,“仪清,你先别着急,我们大家都相信你的。”
“谁看见过就是谁干的喽!”刘向东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没错,谁看见过就是谁干的,夏雨诺与馨儿已经下山了,马太守也早就离开了,马统他没那个胆子,梁山伯绝对不会这么做,难道是……祝英台?
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?但是除了她还有谁?她是亲眼看着我钻进柜子的。
我狠狠地将画揉得稀巴烂,一把扯过祝英台的衣领,“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我,”祝英台大吃一惊地望着我,“柳仪清,你别含血喷人,怎么可能会是我干的?”
是啊,怎么可能是她干的?马文才再怎么说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,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害他。
那么到底是谁呢?
柳仪堂接过我手中褶皱不堪的画,顿时沉下脸来,“这件事,本官一定会调查清楚,如果被我找出这张画的主人,必定严惩不贷。”
柳仪堂面色铁青,瞪了众人一眼,气愤地甩袖离去。
我这次肯定给柳家丢脸丢尽了,虽然柳仪堂为人严肃,但自从他上山以来我就没见他气成这样,看来这张画的主人绝对要遭殃了。
这种贱人,死了都不可惜。
“哎……文才兄”
“文才……”
我闻声望去,马文才跑得这么急,他这是要去哪里啊?我与梁祝追了过去。
又是这个方向,难道他又要去躲在后山的柜子里去吗?
“文才兄,”梁山伯腿长,比我们跑得快,他在马厩旁边拉住了马文才,“你不能再躲进去了。”
马文才挣扎着,“你走开,你放开我……”
他的眼神里充满恐惧和不安,他又要开始逃避现实,又想把自己关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流泪。
梁山伯与马文才俩人扭打在一起,一个要钻,一个不让钻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