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了出来,既机灵又潇洒,现在已经很少能遇到特立独行的女子了。”
东晋还能生出这样的女子,真是奇葩,这个时代真是越来越怪异了,有谢道韫这样黄金剩女不嫁的,又有祝英台和柳仪清这样喜欢女扮男装的,还有王羲之那样涂脂抹粉的男人。
“所以,你就喜欢上人家了,那人家姓甚名谁,你可知晓啊?”
山伯羞涩地又一次摇头,“不知道,人家是新娘子,我又怎么好意思问她姓名呢。”
我无奈地和荀巨伯对望了一眼,原本还以为挖掘出惊人大八卦了呢,原来只是梦一场啊,我拍了拍山伯的肩膀,“山伯啊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你可千万别单恋她一枝花啊,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,还说喜欢人家。”
“我相信上天一定会赐给我们每个人一段好姻缘的,虽然那晚不当心烧了月老的胡子,但是我相信,他老人家大人大量,一定不会与我们计较的。”梁山伯一脸地憧憬。
烧了月老的胡子?我听王惠说过,神明不可得罪,只要得罪了他们,一定会有不好的事降临,难道就是因为山伯烧了月老的胡子,所以注定要情路坎坷,祝英台爱上山伯,是不是她越爱山伯,山伯的灾难就越大?难道天上真的有神仙?
我望了一眼天上,太阳刺得我眼睛疼,妈呀~~~慎得慌。
吃完饭回到房间,我便脱去外衣,准备睡一下午觉,昨晚被那个司马辰风一搅和,睡意全无,今早一起床,满眼的红血丝,天呐,你还我的美容觉。
刚睡的挺舒服,书院里的大钟便被梁山伯敲响了,时间到了,该去上课。
天杀的梁山伯,天天敲那破钟扰人清梦。
我一进课堂,夫子早已端坐其上位,学子们也陆陆续续地进来了,原本以为一下午枯燥的之乎者也又要开始了,却不料被秦京生这家伙给搅黄了。
秦京生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进来,大喊着:“你们快去看看,王姑娘刚才在后山救了一个死人回来,满身都是血,就差还有一口气啦~~~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