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在医舍一晚,吃了药,明天才能回自己的房间。
我蜷曲着身子侧躺在半张床上,旁边的人也有了些动静,王兰拿着药瓶走到床沿,对那男子说道:“马公子,你的伤口又疼了吧,吃些止痛丸缓解一下吧。”
马公子?怎么又是姓马的,也就隔着一道门,王兰怎么就放心把一个男子安排在医舍里,真是敬业啊。
躺了大约半个时辰,肚子已经不怎么痛了,我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,叶子端着药进了医舍,在床边将我喊起。
我接过药碗便让叶子回去睡觉了,为了我一个人,把他们的新年夜都给搅黄了,我怎么再好意思让叶子坐在医舍陪着我呢。这里也没个地方可以再躺一个人,我真怀疑我旁边的那位是个死人,一晚上也没听他吱个声。
第二天早晨,我正睡得挺香,只听见也子尖叫一声,让我立马从睡梦中清醒,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,只见脸盆被打翻在叶子的脚边,水也撒了一地,“叶子,怎么这么不小心,大早上的大呼小叫什么?不知道我的肚子刚好啊!”
叶子摇着头,“他,他是,是那个客栈里的……”
谁啊,我一转头,“啊!”
是他,怎么是他啊,吓得我从床上滚了下来,“你,司马辰风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叶子将我搀起,躲在了我的身后。
司马辰风一脸迷惑地盯着我们俩看,继而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吃力地笑道:“是你们,你们怎么……?”
司马辰风一直打量这我俩。
完了,司马辰风知道我和叶子是女人,但是现在是在书院,怎么办?幸亏王兰、王惠上山去了,不算不是要大祸临头了。
我尴尬地冲着司马辰风傻笑,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你们身为女子怎么会在书院里?柳公子,昨夜王姑娘喊你公子?”司马辰风皱着眉吃力地说道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