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辰风见场面越来越不堪,趁着那帮蒙面人不注意立马捂着胸口向院门外跑去,一行黑衣人疾步追了上去。
这么多人受了伤,我已经完全顾不到司马辰风是否能逃出去了。
“文才,山伯……兰姑娘,救命啊……”
一行人急急忙忙将马文才,山伯,巨伯抬到医舍,为了不打扰王兰王惠,我们都在门外等着,巨伯只是手臂被割伤,倒也没什么大碍,山伯与马文才抬进去的时候已经昏迷了。
谷心莲听到马文才受伤的消息也急急忙忙赶到了医舍。
祝英台坐在门外,跟银心抱在一起,哭得跟个泪人一样,无论巨伯和马统怎么安慰,她们依然哭个不停,这哪像是两个大男人嘛!
真是烦死了,现在两个人在里面昏迷,外面又两个哭个不停,真是越哭越心烦,“祝英台,别哭哭啼啼的,像个男人一点行不行?”
祝英台仰起头看着我,“是啊,你多像男人啊,文才是为你受的伤,现在他还在里面昏迷不醒,你就一点都不会伤心难过吗?柳仪清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”
我不伤心难过,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伤心难过,可是我除了坐在这里等,我还能做什么?跟你祝英台一样痛哭流涕吗?我跟马文才断袖的风波才刚刚平息一点点,我可不想再横生事端。
不过祝英台说得也没错,当一个人真正痛苦的时候是藏不住眼泪的,眼泪之所以可以像我现在一样掩饰起来,是因为还没有痛到心里,因为这不是我的心,不是我的身体,或许我的灵魂根本无法操控这具身体的情感。
我明明觉得很难过,但我为什么就是没有要流泪的冲动。
在门外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,太阳都已经落山了,叶子和马统从饭堂打了饭送到我们面前,但是大家都没有什么食欲。
王惠从医舍里开门出来,我们立马迎了上去,“小惠姑娘,山伯和文才怎么样了?”
王惠一边擦着额头的汗,一边说道:“那些蒙面人的力气实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