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马文才昏死在我的怀里。胸口的血顺着手臂渐渐地染在了地面。我就这样抱着他。傻傻地坐着。我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。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眸。顺着脸颊滑落。
直到王兰从医舍赶來。我才渐渐回过神來。马文才被搬到床上又王兰医治。而我则被王惠安排到椅子上。又是半年前一样的经历。不过这次更痛。痛到连呼吸都颤抖。
“柳公子。你嘴角流血了。”
沒有王惠的提醒。我还傻呆呆地坐着。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。一阵钻心地疼痛感立马袭遍全身。原來是我的嘴唇被咬破了。
我拿手帕随意地擦了擦唇角。看着面前的王兰忙里忙外。我的心一阵悬浮空中。“兰姑娘。文才兄他不会有什么事吧。”
“现在还说不准。他的伤口比之前还要严重。我要先想办法帮他止血。”王兰一边那个帕子替马文才止血。一般用药酒撒在他的右肩处。
“小惠。你送柳公子先回去休息吧。”王兰吩咐道。
“不。”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“兰姑娘。你让我留在这里吧。我。我怕文才兄醒來沒人照顾。”
王惠拉着我的手臂。一路将我拉到门口。“柳公子。你就别添乱了。你自己也受伤了。你就回房间好好养伤吧。马文才他这几天都不会醒了。”
我瞬间一愣。脚步停在门口。重得提不起來。我转头看着躺在穿上面无血色的马文才。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了下來。“小惠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什么叫不会醒。”
“你沒看见他流这么多血吗。受伤的时候伤到血管。如今裂了。你现在明白了吗。”王惠死命地将我往外推去。“走吧。走吧。别给我姐捣乱了。”
我被王惠推出房间。正好碰上祝英台迎面赶來。她见我泪水未干。立马破口大骂。“柳仪清。又是你。我就知道又是你。你想把他弄死你才甘心是不是。”
我不想。我真的不想。可为什么。每次都是我害他受伤害。每次都是我让他越伤越深。越伤越重。事为什么总是变得这么复杂。
我现在实在是沒有心跟祝英台吵架。我也承认。这次真的是我的错。我一把推开祝英台。飞奔回到了房间。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