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兰将瓶子的黄色的粉末顺着我的伤口撒上,果不其然,这才几秒钟的功夫,真的就不疼了,比麻醉针还厉害,我看着手臂上的肉都翻出了外面,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,我开始拜服夏雨诺的医术了,高,实在是高。
屋里一群人皆是用怀疑地目光盯着我,“柳公子,你感觉怎么啊?”
“没事啊,不疼了!”我自己都长吁了一口气。
“什么?”王惠靠近我,抬起我的手臂看了看,我这才发现,不光是不疼了,连血都止住了,王惠挑着眉,一脸不屑地问道:“你真的不疼了?”
我摇头道:“不疼。”
“而且血也止住了。”王兰道。
我点点头,“夏姑娘说过,这药很珍贵,想必就是因为它功效显著,才会如此珍贵。”
王兰同意我的说法,祝英台已经亲眼看到我试药,也便没再阻住,我想,现在这个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是真心希望马文才好起来的吧。
以后就不好说了,指不定最想让马文才死的就是祝英台。
中午时分,马统终于带着大夫上山了,大夫说马文才的伤口很深,起码要躺三个月才能下床走动,临走前还留了一些贵重的药材,是专门治伤养体的。
这一趟,他真的睡了好久,一睡就是四天,米水未进,连药都是王兰硬灌到他嘴里的,古代的医生真是有办法,不用插鼻孔照样能把药灌到他的肚子里。
用了夏雨诺的药粉之后,马文才的伤口明显比之前好得快多了,之前王兰因为没有药物,就怕马文才的伤口还没愈合就会溃烂,不过现在,他的伤口表面上已经愈合了,只是他伤到血管,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。
这几天祝英台一直留在马文爱的房间里细心照顾着,我也时时去看他,祝英台并没有赶我,也没有对我怒目相向,只是她这样一再的沉默让我也觉得有点怕。
马文才的伤势大有好转,荀巨伯到怪起我来了,说我有这么好的药怎么不早拿出来,害他白白痛了好几天。
这是夏雨诺留给马文才的药,她要是知道我给别人用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啊?她一再的嘱咐我,这药很珍贵,千万要放好。不过幸好,还有大半瓶子。
马文才醒了,这本该是最高兴的事,可他已经醒来一天了,我却没有勇气去看看他,我怕上次的事情再重演一遍,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再伤他一次。
他怕是禁不起我的伤害了,这回能捡回半条命都已经是老天开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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