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去看的,”马文才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“要用心。”
呵呵,我冷笑了两声,不屑地白了他一眼,讲得自己有多高深莫测,还不是凡夫俗子一个,“那我就请教一下文才兄,你是怎么用心感受到的?”
“在你喊他辰风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适应一个男人的新名字,而且还叫得这么自然,”马文才轻抿了一口茶水,眯着眼睛玩弄着杯子,“说吧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,我要听实话。”
这话怎么说的,搞得我好像整天撒谎一样,司马辰风这会儿也已经离开杭州了,其实我说了实话也没什么不对。
我趴在窗口扫视了一遍四周,指着左边的一处道:“就在那?我就是在那知道他叫司马辰风的。”
“那儿?”马文才站在我身后盯着远处的房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谢先生成亲时,我送我大哥和蓝田兄下山的时候,我跟叶子在这个客栈住了一晚,当时我就住得那个房间。”
不等我说完,马文才拉着我的手臂急切地问道:“然后呢?在那个房间,你是怎么碰到司马辰风的,也就是说,你在他来书院之前就已经认识他了?”
“是啊,那晚司马辰风被一群人追杀,我和叶子分别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澡,为了避免被那帮人找到,他便躲在了我的浴桶里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突然感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感,“你说他躲在你的浴桶里,那,那你在哪里?”
马文才,你是准备捏断我的手臂吗?这男人的力气也太大了,懂不懂怜香惜玉啊,我用右手使劲地掰着他的手指,“我当然在外面了,我帮他引开那些蒙面人嘛。”
我当然不会说我也在浴桶里,不然我认为我有被掐死的可能性。
“那他,他有没有,有没有对你……”
“没有,没有,没有,”我拉开他的手,瞪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没礼貌啊?那帮蒙面人走后,他就跳窗户走了。”
马文才有些尴尬地撇开脸,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关于司马辰风的事情其实我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,但是马文才依然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,我就奇怪了,就算我现在答应接受他,但在这之前的事,他还要没完没了地问,我直接给他下了逐客令,让他在外面好好反省反省,“行了,打住,我想洗个澡,你先去外面待会儿,或者去街上转转。”
~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