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敢把头露出来,“我,我,不想让她知道,怕她在我娘面前胡乱说话。”
马文才扬着嘴角,替我捂了捂被子,“那等我整理了地上的衣服之后,我去帮你烧水。”
马文才去烧水?我晕,他知道柴火怎么添吗?他懂怎么生火吗?这个时间,早饭应该结束了。
“你会烧水吗?”我表示问题很大。
马文才撇了撇嘴道:“我不会,可马统会啊,我不让他进来不就好了。”
马文才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之后便合上门出去了,我忍着酸疼如释重负般地从床上跳了起来,立马找了件衣服穿上。
我趴在床沿,盯着床单上被染红的血色,这并不是属于我的,而是属于柳仪清的,我替她做了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决定,不知道她会不会埋怨我。
我承认我自私了,我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复杂,我现在只想照着我自己的思想活。
我抖着被子,准备把它们包在一起,下山的时候带下去,不能被叶子发现。
我还坐在床沿发呆,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,是马文才回来了,一个人提着大桶小桶躲躲闪闪地进了房间,他这幅样子让我觉得我们是在偷情。
我见他进来立马将床上的被子和传单卷到了一起,要是被他看见,我就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,那不好意思啊!
“仪清,水好了,过来洗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将卷成一推的床单扔到了角落里,我在浴桶边站了好久,这马文才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,怎么还不出去啊?
“你,你先去看看祝英台的行李整理好了没吧。”既然他不主动离开,你我就找个理由赶他出去好了。
马文才没有说什么话,一伸手就要解我的衣服,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,“你,你想做什么啊?”
马文才看着我,抿嘴笑道:“叶子不能帮你洗,那就我来帮你洗啊,我,我看你好像很累。”
马文才说着竟然还不好意思起来了,我趁机将他推到了门口,“你还是去看看祝英台那边的情况吧,我自己洗就好了。”
栓上门,我可以安心地在书院洗最后一次澡了,也是我成为女人后洗得第一个澡。
我一定要好好洗,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,把书院三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