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啊。还替马文才当起了媒人。
我不屑地白了山伯一眼。嘟囔着:“好端端的。提他做什么。”
我承认我现在对马文才很有意见。明明说好來我家的。结果害我等了一个多月都沒有來。我的心里也矛盾得很。一方面盼着他來。一方面又害怕他來。我真是自己犯贱呐~
山伯低头看了我一眼。挑眉问道:“怎么。不想我提文才兄啊。他是怎么欺负你了。我记得在书院的时候文才兄可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。仪清。文才兄是不是早就现你是个女子了。”
对于这事。我觉着貌似沒有什么隐瞒地必要了。我撸了撸嘴。“是啊。他的确早就现我是女子了。那又怎样。”
“那你们。”山伯想表达些什么。却又纠结在了喉咙口。“那你们都住在一起。睡在同一张床上。我和英台起码还隔了一堵书墙。你们……”
“哎哎哎。山伯。你可别瞎想喔。马文才要不是正人君子。我怎么会放心跟他住在一起两年呢。”我承认我说这话的时候极度地心虚。我怎么还给马文才那个沒良心的说上话了。
山伯连连点头。“对对对。是我想多了。”
不远处走廊里。梁母与兰婶站在那边一脸的笑意。“老夫人。你看这山伯跟柳小姐多要好啊。你说他们会不会是……。”
梁母却轻声了叹了口气道:“别胡说。人家柳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千金。我们山伯怎么配得上人家。”
“唉~山伯这不是也当官了嘛。以后都会好起來的。我看你也中意这媳妇儿。别以为我看不出來。”兰婶在一旁打趣着梁母。
“柳姑娘如此伶俐可人的姑娘。我当然喜欢。只是我们山伯哪有这种福气。”梁母摇了摇头进了屋。兰婶也跟着进了去。
太守府。
马文才整顿了马府士兵。准备奔向贸县。太守府的人马说多也不多。说少却也不少。马文才披上铠甲。对着铜镜淡然一笑。
“少爷。一切准备妥当。就等着您上路了。”马统來报。
“知道了。你先出去吧。我稍后就來。”马文才抱着头盔就出了房间。他推开一间房门。缓缓地走了进去。马文才将双膝跪地。将头盔放在案台上。点了一炷香。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