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王蓝田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,自顾自地往前走去,“你是担心我,还是担心他!”
当然是担心你们俩,俩个都是病人,虽然照着目前看是王蓝田占上风,但是就他的身体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是担心我自己,我累了,我想休息了。”我快步走在了王蓝田前面,自径地回了贸县城里。
心里很乱,虽然大家都知道我跟马文才同床共枕了三年,但那是情势所迫,现实所逼,可是现在被王蓝田看见我躺在马文才的床上,而我竟然还帮着马文才说话,在这个时代,可以被容忍吗?
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,这个故事跟我之前所了解到的似乎完全偏离了轨道,王蓝田还能活多久?马文才又会变成什么样?梁祝又还有多少时间?
还有我的眼睛,我的身体,我的命运,又将会怎样?
一隔数日,贸县城外传来了好消息,马家军队的鼠疫已经不再蔓延,士兵们的身体也都渐渐好转了起来,朝廷派了圣旨下来,让马家军全部撤离贸县,这也就代表着山伯有救了。
圣旨到了县衙内,大批官兵将贸县县衙围得水泄不通,最最令我惊讶的是宣旨的人竟然留着胡子,电视上宣旨的人不都是太监吗?
朝廷念在山伯救治鼠疫有功,免了他抗旨不尊的死罪,但依然要追究他抢劫军粮之罪,朝廷要抓山伯上京领罪。
梁母起先拼命地阻拦,但是经过我们多人的劝说也无奈地放手了。
荀巨伯与王兰准备回去了,毕竟县衙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巨伯回去处理,他这一耽搁就是数月之久。
祝英台和梁母执意要跟着山伯上京,我与王蓝田都劝她们不动,但几个女流之辈,怎么能受得了这样艰苦的路程,跟着囚车上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,我在电视里见得多了,一般追囚车的人比坐在囚车里的犯人还要艰苦,几个女人根本就吃不消。
无奈之下,王蓝田去邻县买了几匹马,准备跟着她们一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