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剑眉星目,额角光洁,鼻梁高挺,淡红的薄唇紧紧抿直。
此时眉头微皱,带着几分奇怪疑惑的神色看着围在门口的众人。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说着目光轻移,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女子,疑惑之色更浓了。
“母亲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“这又是要做什么?”
此人,赫然是,宿,宿星野。
野心勃勃准备救治宿星野,展现自己雌性魅力的路易莎呆了。
正跪在地上哐哐磕头的宿夫人也呆了。
不远处咔嚓咔嚓拍照准备发新闻的星际日报记者更是呆住了。
“所以说,宿,宿少将现在是真的没事?”
“那虞澜为什么刚刚不说,逗我们好玩吗?”
“没记错的话,一开始虞澜就说了,是我们一直不信。”
“原来宿少将没事啊,都是我们虚惊一场了。”
甚至于,星际日报的记者目光隐约在宿星野身上打量。
赫然发现宿少将垂落在额间的黑发透着才水洗过的湿润感,单薄的衣衫也沾染了水珠隐隐约约的贴在身上,勾勒出男人健美腹肌的轮廓。
英俊的脸上微微泛着红,好似一场情事方才褪去。
而有资格和宿星野做这种事的,现场只有虞澜一人。
难道说,刚刚……
星际日报的记者发挥自己强有力的想象力,脑海里疯狂展开联想。
此时此刻,宿星野也快速的从周围的议论之中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。
目光快速在虞澜嫩生生脸上一扫而过,想到自己刚刚幻做兽形像狗一样的扒拉住少女舔舔蹭蹭个不停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生……
宿星野目光看向路易莎,神色顿时恢复成惯常的孤傲冷峻:
“多谢路易莎公主关心,我的雌主待我极好。”
至少宿星野现在能正常出现在众人面前,外表上看起来也没什么伤痕,前面关于虞澜虐待他的流言就开始不攻自破。
路易莎咬唇,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。
宿星野叫虞澜雌主,是已经认主了吗?
明明虞澜手里的抚慰剂已经被她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