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却灵活,且当政这些年,看局势总比凌景元准的多,所以闻听她此言,不禁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凌景元早知他会有如此反应,道,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定然觉得就算没有大夏,雅戈波照样能摆平北冀。可是你忘了吗?大夏西北大将军刘义,一直是个心志不坚,且贪婪好色之人。”
图赫猛地一滞,眼神立刻如豹子一般凶狠起来,他盯着凌景元,狠狠道,“你说什么?刘义要反?”
凌景元笑的风情万种,扬着凤仙花汁染的青葱玉指,娇声道,“反不反,马上就知道了,图大哥还是安心戴在这里,等着好消息吧。”
“你若真敢如此,我必定头一个饶不了你!”
凌景元对于这样的恐吓显然是不怕的,她优雅的转身离开,连多说一句话都未曾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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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定国侯远在沙场征战,恰巧侯夫人前几日受了寒,又因为忧思过度,便病倒了。素檀不放心,于是搬回娘家住了几日。且这段时间来,她与百里辰一直在冷战,她也想借此机会让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,大家都静静,说不定他便不会再那般执拗了。
但是她在侯府住了十多日,却一直不见百里辰来接人,渐渐的侯夫人也看出了端倪,知道小两口这次别扭闹的厉害,便将素檀赶了回去,让她回去后好好与自己的夫君解释,不可像这样躲避着。
素檀听了母亲的一席话,心间敞亮了许多,觉得自己确实也有不对之处,未能站在百里辰的角度思考问题,于是便也打定主意要回去后好好与他聊聊,但愿误会能早些解开,他们还如从前一般。
她原先和百里辰闹不快,因而与他分开住了一段时间,两个人一个住在东侧院,一个住在主院,已经许久未曾踏足对方的住处。今天她忽然回府,又忽然去了主院,叫在主院伺候的仆人好一番吃惊。
“王,王妃怎的这时候过来了?”百里辰的一个贴身小厮一见到素檀便着了慌,忙道,“王爷今儿有些不适,早早就歇下了。”
听到说百里辰身子不适,素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