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嫂子好?”
“好。她让我代她,给姑父姑母请安。”陈璟道。
“好孩子,你们费心了......”三姑母赞了一句。
二哥笑着,没开口。
那位刘大夫,脸上的笑容很勉强,不怎么看陈璟。
里卧就传来悉悉索索的挪步声。片刻,贺振由丫鬟搀扶着,从里卧出来。看到陈璟,他露出浅浅笑容:“央及来了?”
“水曲表兄。”陈璟和他见礼,问他,“感觉如何?”
“好了大半。”贺振满腔感激,“央及,你救了我一命啊......”
说罢,他就要跪下给陈璟磕头。
陈璟连忙扶了他,不让他行大礼,笑道:“表兄身子虚弱,尚未大安,不必现在就谢我。等真的好了,再谢不迟。”
贺提也帮忙搀扶着贺振。
“都是一家人,虚礼就免了,先诊脉要紧。”陈二笑着提醒他们。
陈二从昨天下午来到贺家,就没回去。他也生怕贺振半夜死了,贺家一时气急闹出大事,所以守在这里。和三姑丈、三姑母等人一样,陈二一夜未睡,眼底有浓浓的阴影,难掩神色疲惫。
“是啊,央及先诊脉吧。”贺提也道。
三姑丈和三姑母也道:“央及,劳烦你了。”
贺振从晕迷到醒来,然后说能感觉到暖,这良好变化,让大家实实在在看到了陈璟治疗方法的成效,所以他们不再质疑陈璟。
他们更想知道,陈璟为何把贺振推到循水湖里冻晕。
这到底是什么缘故?
既然陈璟能治好,那么贺振到底是什么病,为什么吃药没有,非要浸在凉水里,贺家上下也想知道。
刘大夫更想知道。
两次和陈璟狭路相逢,刘大夫心里对这孩子憎恶极了。
“好。”陈璟没有客气,坐下给贺振切脉。
然后,他又看了看贺振的舌苔。
片刻,陈璟收回了手,笑道:“不妨事,病势已经去了八成,往后安心静养即可。”
贺家众人皆喜上眉梢。
同时,又有点不太相信。真的吗?病了五年多,就这么好了吗?
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总叫人难以置信。
刘大夫眉头紧锁。
“陈公子,开什么方子?”贺家众人没有开口,刘大夫却先问了。
他叫刘苓生,早年家境艰难,跟着乡间一个赤脚郎中学了点医术,靠哄骗度日。后来,父母去世,自己孤身一人无牵无挂,又爱好医学,想以此谋生,就四处寻访名医,求教学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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