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熟。
“沈兄。”陈璟还礼,请他到中堂坐。
清筠端了茶。
陈璟问他的来意。
“......家兄仰慕央及兄的才学。寒舍六月初五有个诗会,家兄让我亲自来邀请央及兄,望央及兄赏脸。”沈长青道。
陈璟并没有什么诗才,也没有名气。沈家请他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三番两次的,陈璟猜测有人生病的可能性很大。要不然,不会一次次屈尊降贵。第一次请他的时候,他觉得蹊跷,心里没底,不敢肯定什么,就没去。
现在,倒有七八分的把握。
今天六月初一,他们却是邀请陈璟五天后去做客。这意味着,沈家哪怕是真的有人生病,也不是急病。
“我一定去,多谢了。”陈璟答应了。
还是去看看,万一真的有人生病呢?
解人病痛,这是陈璟的本责。
沈氏这般遮掩,自然是有不好对人言的苦衷,陈璟也没有点破。
“多谢央及兄!”沈长青大喜,连连给陈璟作揖,把请柬留下。
说了一会儿话,沈长青告辞。
等沈长青一走,李氏和清筠从里屋出来,问陈璟是怎么回事。
陈璟把沈家的请柬给她们看。
“到底什么事啊?”李氏不解,“葛家婶子说,咱们不在家,有人找你好几次,可就是他们?什么诗会这样重要?”
陈璟就把自己的猜测,告诉了他嫂子:“只怕是请我看病的。”
“......既是家人有人生病,就光明正大的请你去。这样用诗会做幌子,不知所谓。”李氏蹙眉,“求人看病,是拉不下脸,还是其他顾忌?”
她觉得沈家不敬重陈璟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陈璟笑道,“也许,就只是诗会呢。既然请了,我就去看看。”
“二爷,倒不必去!”清筠听了,也不高兴,“沈家既然这样装模作样,让他们装着。您又不是挂名行医的郎中,为何受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有他们求您的时候......”
“医术,原本就不是用来赚尊重的,是解人病痛的。”陈璟笑道,“况且都是我的猜测,人家什么都没说呢,只是请我去诗会。”
两人女人还是觉得陈璟所猜不错,替他抱怨不平。
陈璟笑笑,把这件事岔开过去。
过了晌午,雨终于停歇了。
陈璟和李八郎下了一整个上午的围棋,两人都有点累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