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书,是很不错的。
金元时期的医学,是将风寒和温病混为一谈。直到清代名医王孟英,才专门将温病和风寒区分看。
而这本书,居然是专门讲温病的。
很有道理,很超前,这位薛氏应该是个天才神医。
只是,超越时代一步是天才,超越十步就是疯子了。故而,这套理论,应该是不会被人接受的。
陈璟随意看了他几个案例,觉得他分析精准。
而另外两本,就是中规中矩,没什么精彩之处。
“这书,能送我吗?”陈璟想拿回去慢慢看。
“可以的。”沈长玉大方道。
陈璟笑笑,道了谢。
然后他也端起茶盏,慢悠悠喝了几口。
沈长玉问他:“最近读什么书?”
他循序渐进,半分也不着急。可是陈璟,并不读书,而是看些药书。
“.....没有读什么书。”陈璟简单道。
沈长玉是打算就读书这个话题,和陈璟多聊几句的。没想到,陈璟不接话,话题戛然而止,气氛有点尴尬。
“不打算读书了?”沈长玉顿了顿,笑着问陈璟,“你二哥说,你将来也是要读书的,你伯祖父很看重你。”
“人各有志嘛。”陈璟道,“我是不打算读的。”
沈长玉又问他:“平日里玩什么?去不去勾|栏里听戏听书?”
既然不读书,应该喜欢玩乐,那瓦子勾|栏里的说唱玩乐,他应该很熟悉。捡些时新的东西,也算有话头了。
不成想,陈璟又道:“我很少出门的......”
完全没有共同话题。
陈璟想,都这样了,难道沈长玉还是不肯说请自己来的目的吗?这人,心思太深了,不适合交往。
然后,沈长玉又努力找了几个话题,陈璟都不接。
最后,陈璟笑道:“长玉兄,我学问浅薄,诗词着实不太擅长。今日的客人,个个才高八斗,我就不献丑,先告辞了。”
他要走了。
沈长玉却笑道:“央及谦虚了。今日就是赏花,我还请了戏台,不用什么好词好句的,等会儿咱们吃酒、看戏。”
不肯说目的,又不肯让陈璟走。
陈璟心里冷笑了下。
他想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