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对女人从来都是苛刻的,古今皆是。
而在这个时代,开始说亲,就会和女方的命运牵扯上。。
“相术上有种说法,女子的命格大富大贵,常人难以镇住,故而显露‘克夫’相。”陈璟道,“况且,没有成亲,只是未婚夫,怎么克啊?都是胡言。”
这个说法,沈长玉也听说过。
但是,谁信呢?
谁又敢继续冒险去娶她呢?
“你也懂看相?”沈长玉转移了话题。
他对陈璟心存感激,才把沈十娘的事,告诉陈璟。
沈十娘未嫁就克夫,这是极硬的命,最好不要和她谈姻缘。陈璟是年轻男孩子,若是看中了她的容貌,对她心生爱慕,真的想娶她,岂不是害了陈氏一族?
况且,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,早已传开了,所以这两年,沈十娘无人问津。大房想把她远嫁到京里去,已经在做准备了。
陈璟从未想过和沈家结亲,自然不会有人到他跟前说这种闲话,他没有听说过,也是正常的。
沈长玉并不是有意说沈十娘的坏话,他仅仅说一件大家都知晓的事,给陈璟听。
陈璟明白沈长玉的意思,话到了这里就可以打住了,故而顺着沈长玉的话,转移话题:“从前看过几本书,不懂的,仅仅是知晓皮毛......”
沈长玉也研究过相术。
两人一边下棋,一边说着麻衣一脉的趣事,就到了午膳时辰。
用了午膳,两人继续下棋,消磨光阴。
直到黄昏时候,才停下来。
傍晚的苍穹彩霞旖旎,似锦缎般垂落天际,奢靡娇艳。光线渐淡,墙角虫吟切切,夜幕降临。
又过了一天,是沈长玉的生辰。
陈璟知道他准备了画舫诗会,问他要不要回去。
“不妨事,我六弟会照顾的。”沈长玉道。
他不打算回去。
到了第三天,午膳之后,沈十三娘腹痛如绞。
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沁下来。
仆妇吓坏了,忙请陈璟和沈长玉。
沈长玉也着急。
陈璟则舒了口气,对沈长玉道:“不妨事,这是正常的,药效恰到好处......”
他跟着沈长玉,进了内宅,重新为沈十三娘切脉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