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贺振吗?”三叔笑道,“贺振是你三姑丈打成那样的,多少年发寒发冷,活受罪。你治好了贺振,减轻了贺振的病痛,也减轻了你三姑丈的罪孽,他们是打心眼里感激你的。”
陈璟笑笑。
说了几句贺家的闲话。三叔又告诉陈璟,伯祖父最近精神不太好。免了大家的问候:“......我已经快两个月没见着老爷子了。”
什么话,都是有陈二传递。
老爷子只见陈二。
然后又说陈末人。
“同孟家的孩子打架,也是末人挑起来的吧?访里把他关在家庙三天呢。”三叔笑道,“末人这孩子,就是管不好,顽劣不堪。他小时候,聪明机灵得很,老爷子很喜欢他,后来被老大宠坏了。”
陈璟默然。
每次说到陈末人,陈璟心里就有几分猜测。
他是个外人,不好说什么。
但是旌忠巷的其他人,似乎从来没有陈璟的那种怀疑。
也许怀疑过,只是不好在陈璟这个外人跟前说出来罢了。像三叔,说到陈末人,可惜他不学好,或者大伯过度宠爱,其他的倒也没提及半句。
陈璟笑了笑,转移话题,道:“......最近棋艺进步不少!”
三叔的注意力,就回到了棋盘上。
“你埋汰我。”三叔看着渐渐明朗的棋局,哭笑不得。
哪里进步了?
还不是被陈璟逼得进退维艰?
陈璟和三叔说了几句话,对旌忠巷的近况就了解差不多了。他和三叔下了两局,又把三叔狠狠虐了一回,就起身去了长房。
大伯出去访友了,家里事都交给陈二。
陈璟就去见了陈二。
陈二正和家里几位管事说话,见陈璟来,起身笑着迎接了他。
“......来找末人玩?”陈二问。
陈璟摇头,笑道:“有几句话,想同伯祖父说说。”
“什么话,我替你传吧。”陈二道,“祖父最近精神不好,说了不想见外人,家里问候一概免了。”
“可要我去把把脉?”陈璟道。
陈二有点犹豫。
他倒是想请陈璟去把脉的。
但是,祖父说过了,不想请大夫,因为他没有生病,就是嗜睡。
“......改日吧。”陈二道。
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