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我.....我一直跟着他啊。”陈七连忙道,怕二哥责备他,“然后,央及他去了县衙,我就回家了。”
抬出了县衙,你们自然要猜测央及恶人先告状。反而担心起来,想着怎么办,哪有功夫管我?我就正好溜走了。
这是陈七的盘算。
果然。他的话一出口,满屋子人脸上皆一紧。
特别是二哥,变脸更加难看。
“这个陈央及,欺人太甚!”这是二叔的声音,“他打了人,还要去告状!好啊,既然他告状,咱们也撕破脸,把五房的人都叫来。咱们这就去县衙。”
“央及和县令熟得很。真打官司,咱们非要家破人亡不可。”三叔也开口了。却明显帮着陈璟。
不过,他说得也是实话。
一旦占了官司。只要不结案,官司就可以一直拖下去。
陈璟开了药铺,县令去送礼,足见金县令是巴结陈璟的。虽然旌忠巷众人不知道缘故,陈央及的确有他们不知道的本事。
和他打了官司,金县令又巴结他。到时候,这案子不结,旌忠巷就要不停的填钱进去,最后什么也捞不到。
必输的官司!
“他真是反了天!”陈七的父亲陈大老爷很愤怒,“无故殴打族叔,这是不孝!去衙门告他不孝,难道也告不到?我就不信金县令这样也敢包庇。”
皇帝“以孝治天下”,信奉不孝则不忠。一个人连长辈都不孝顺,怎么能忠诚君主?
“对啊。”四叔和几个兄弟附和。
他们觉得大老爷的话很对。
陈七撇撇嘴。
陈二还没有开口。
“你们非要告他,也不是不可。”三叔道,“告之前,先禀明父亲,把家分了。我不受你们的连累。”
“三叔,你这样偏袒央及,奴颜婢膝的,图什么?”陈三冷嘲。
“不图什么。”三叔对面侄儿的嘲讽,不为所动,“我只是旁观者清。打官司?且不说咱们和金县令没有交情,而央及和金县令很熟。单单叔父被侄儿打,传出去多么体面?你们不要脸,我还要呢。”
三叔觉得,家族内部的事,应该内部解决。
他们没有本事制住陈璟,反而要闹到县衙,叫人笑死了。
官司也要赔。
“我同意三叔的话......”沉吟半晌的陈二终于道,“这事不足以动官司。”
听到这里,陈七就知道没什么事了。
他们最后也不敢拿陈璟怎么样。说起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