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“苏”字。一个“兰”字通拦。
阿来瞠目结舌:“......东家,别是多心了吧?就这么几味药。”他觉得陈璟和清筠能从这几味药里,猜出这些事,有点妄想。
不过,无缘无故托渔家的小孩子留下这些不值钱的药材,又这么少,也是很可疑。
“应该不是多心。”清筠道。
阿来是伙计,他对陈璟敬畏有加,陈璟的事他并不是很清楚。清筠却是陈璟的枕边人,除了尊敬陈璟。她更关心他,生怕他有事。
她很敏锐。
“差不多就是我猜的意思了。”陈璟也道。
“东家,那咱们要小心点。”阿来道。
陈璟点点头。
午饭的时候。阿来又把这话,告诉了船老大魏四夫妻。
“东家,咱们干脆就别上岸了,一路回望县吧。月色好的时候,也可以走夜路。”魏四对陈璟道,“若是顺风顺水,十天就到了。”
大家人心惶惶。
陈璟却笑了:“也不用如此。若是非要对付我们,河面上更容易些。毕竟水匪无处可查,弄死了往河里一丢——”
说这话的时候。不知为何,陈璟莫名其妙想到了他哥哥。声音突然戛然而止。
魏四他们却打了个寒颤。
原来还好,如今却因为陈璟的话而提心吊胆的。
魏四当时很害怕。事后倒也平静下来。他们夫妻跑水路有了年月,虽说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,至少知道一旦出事去哪里求救。
况且这两年风调雨顺,庄稼收成好,城里做工的也多,水匪自然就少了。
做水匪的,多半是活不下去了。一旦能找个正经活路,辛苦点,安分点,人们宁愿辛苦,这大概就是世人的普遍心理。
清筠却日夜留心,恨不能一下子到望县,几次询问陈璟:“东家,咱们到了哪里?”很担心的样子。
“糟糕,早知道不告诉你的。”陈璟笑了,轻轻握了下她的手,“你这样慌,我都害怕了,怎么办?”
清筠愕然,抬头去看陈璟。
她似乎从来不知道,陈璟也会害怕。
却发现陈璟满眼戏谑,正望着她。
清筠正满腹忧心,见陈璟丝毫不当回事,还拿来取笑她,有点恼怒。她碍于陈璟是主子的身份,不敢发作,只是低垂了头。
可到底觉得陈璟过分,没把她的担心当回事,心里愤愤不平。于是她伸出手,拉住了陈璟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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