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法,来保证商业机敏和来往。签订合同,没有法律效用。完全靠道德去约束,是不可能的。
唯有先要一万两订金,这算做他们违约的机会成本。
若是他们违约,两年内改进其他的成药,这笔钱就归了陈璟。要不然,陈璟也不必和他们谈这么久。
他要做的,就是这种长久供应的生意,绝不是零卖。
零卖,永远难在江南甚至全国胜过宗德堂。
“这......”文老东家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陈璟。
他都词穷了。
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。
“这怎么行?”文二老爷不悦,“陈东家。您做生意没有诚意,又何必耽误我们这些天,还叫我们跑一趟呢?”
“当然是有诚意。才提出如此的要求。”陈璟道,“我当初就有言在先,若是咱们谈生意,自然是要定两年内的供应。若是你们中途反悔,去进其他的成药,我又能如何?”
“陈东家不信任我们?”文二老爷更怒了。
“你们难道信任我?”陈璟反诘。
文家那边又是一默。
的确是这样。文家不太信任陈璟,陈璟也不信任他们。因为不信任,陈璟又不想卖一批药算一批。
这方面,陈璟不肯让步。他非要两年内的供应。
他做生意,野心太大了。
“文老东家。两位官人,不如你们先歇会儿。眼瞧着晌午了。天气也热,咱们先用了午膳,歇个午觉,等傍晚凉快些再谈?”朱鹤立马起身,对文家众人道。
这样,把暂时的紧张气氛缓解。
而且,朱鹤和倪先生也要劝陈璟。
“如此也好。”文老东家道。
他们是本着诚心过来做生意的,而且陈璟的药真的很好,对益延堂大有裨益,这点文老东家非常清楚。
成药药效好,会让萧县的百姓以为是益延堂的本事。从此,益延堂的生意也好。
他们很想做成。
只是,他们着实没有想到陈璟会提出这种过分无礼的要求。接下来怎么办,文家父子也要商量。
“文老东家,我们这就告辞了。”陈璟站起身,和他们作辞。
他带着朱鹤、倪先生,下了楼。
还没有出客栈的大门,倪先生就迫不及待对陈璟道:“东家,您是怎么个想法?您提出这种要求,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