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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他们经常来无影去无踪,让警方很难核实孔庆平有没有混在里面。
布下了天罗地网,却没有抓到鱼。
一天就这样过去了。
离白慕川许下的三天破案的承诺,还剩两天。
向晚都焦躁起来,他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从大厅经过的时候特地告诉向晚。
“没你的事了。你可以正常下班。”
天已经暗下来,办公室里灯火通明。
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,她怎么好意思离开?
向晚摇了摇头,透过灯光看白慕川的脸,发现格外苍白。
沉默一下,她提醒:“我记得医生说,你今天还得继续输液的?”
“我没事了。”白慕川瞄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往外走。想了想,又突然回头,“如果你不想下班,可以跟我一起去走访。”
公事公办的语气,向晚很难拒绝。
看一眼跟在他背后的唐元初,她默默拿出起自己的包。
“行,我跟你去吧。我来刑侦队,本来就是为了学习的。”
后面那一句是她对自己行为的解释,可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多余。
唐元初轻笑一声,大步走在前面,“我去拿车!”
……
两个人默默走出来,站在刑侦队门口的台阶上等唐元初。
九月,入秋了,天还是那么闷热,一丝风也没有。
向晚捋了捋头发,一直没去看白慕川的表情。
她怕他看到自己的眼睛。也怕自己心软,憔悴的小鲜肉往往比意气风发的小鲜肉更容易让女人母性泛滥……
静默。
世界安静得好像只剩二人的呼吸。
久久,白慕川侧过头,看她镜片下的眼睛,“哭过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不想他看,他还是看见了。
向晚索性不回避,回头淡定地笑。
“我从来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哭泣。”
“呵!”白慕川不介意她的语气,“那眼睛怎么肿得像个桃儿似的?”
“昨晚看了一本超级催泪的小说。”向晚在他锐利的目光审视下,有些说不下去。往前走了两步,离他远了一些,才又不冷不热地笑叹,“也是奇怪,明知道那都是虚构的,还是忍不住为了故事而感动。”
“是吗?”
白慕川突然伸手,从后面抱住她。
“不要这样。向晚。”他说。
“我错了。”他又说。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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