墅,被逼到这里。
难道又要他跑路吗?再说了,想跑,也没得跑啊!
“我有一个办法。”黄何看着他。
“什么办法,你快说说!”
病急乱投医,秤砣哥看黄何的样子,就像看到自己的军师。
黄何按了按手,让他坐下。
秤砣都火烧眉毛了,哪里还镇定得了?
黄何看他一眼,默默抽了一口烟,慢声道:“目前摆在你面前有三条路。第一,跟白慕川火拼,运气好点,兴许能保一条小命逃出去,运气不好……怕是小命不保。
第二,投降。把货交出去,把人交出去,立功自首,再把你大哥一起卖了,看能不能混出一条命来!”
这是办法吗?
秤砣一哼,脸都黑了。
黄何又笑了笑,“就你犯的事,交货交人,怕也是一个死字。”
秤砣哥闷声问:“第三条路呢?”
黄何笑了笑,没有马上回答。
突如其来的安静,让秤砣有点不习惯。
他皱眉,“你到是说啊!”
黄何低声问,“你信不信我?”
信不信?
不能不信,又不敢完全信。
“信!”嘴上,秤砣是这么说的。
黄何点点头,把抽到底的烟慢慢摁灭在桌子上,烙出一个黑乎乎的印痕,然后,抬头瞄一眼房里的两个打手。
秤砣一怔。
摆摆手,让他们下去了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,太子兄弟。”
黄何一笑,“第三个办法,你随便找个人顶罪,然后我们一起离开……去找你老大,买货。”
“啊!”秤砣哥像听了个笑话,“你在做梦呢?”
黄何哼声,“暗门做生意,是最讲规矩的,不是吗?你们收了我的货钱,不给我货,能成么?放心,你老大肯定会接待我。然后——”他斜一眼秤砣哥。
“然后怎样?”秤砣问。
“我自然有办法说服他,饶你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秤砣嘴巴抿紧,显然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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