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好吧,就网上那点事,我说你计较什么啊?看开一点,人家要说什么,就让她们说去呗。隔着网络,又敲不着你家玻璃,你管她啊……”
“那是你没有遭受过网络暴力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,我也没有一个有玻璃的家,人家敲什么啊敲?”
“……”
没有亲身经历过,就不会有感同身受。
方圆圆噎住,坐下来揽住她的肩膀,温声软语。
“那你这个生日,真不过了?”
“我已经和读者过完了啊……还要怎么过呢?”
说到这里,向晚看到蛋糕,又看到方圆圆略带失望的脸,又回握她的手。
“行了!不用再破费。我妈和小姨在准备吃的呢,一会咱就在家里将就吃,切一个蛋糕,就算过了。”
“唉,好吧!”
谭云春是今天下午过来的。
在方圆圆回家之前,拎了一堆菜来。
这会儿,她正和谭惜春在厨房里嘀咕呢。
向晚刚才去卫生间,无意听了一耳朵。
家长里短里,充斥着谭云春的无奈。
有失去了白慕川这样一个好女婿的无奈。
也有对那些三姑六婆八大亲戚纷纷致电表示“哀悼”,然后热心为向晚介绍新男朋友的无奈……
……
晚餐很丰盛。
只有大姨一家三口,以及向晚母女。
小姨昨天去了外地,没赶得及回来,上午有在向晚的朋友圈点赞,还发了一个生日红包。
每年她和方圆圆过生日,小姨都会记得大红包。
至于小姨父和邢菲菲,若非小姨亲自出面,是断然不会到这里来的。
……
谭惜春也是一个勤快的中国式女性。
方家的房子不大,却整理得干净舒适。
为了让向晚开心过生日,饭桌上没有一个人提及白慕川。
谈天说地间,一片喜气洋洋,纷纷恭祝向晚27岁“高寿”。
27岁了!
在长辈那一代人眼里,姑娘27岁,不小了。
没有嫁人没生孩子,连男朋友都没有,绝对是大龄剩女。
所以,哪怕她们不刻意提,眉间眼眸里,流露的还是期待向晚早一点有个好归宿的想法。
向晚打起精神应付着,陪着大家喝了两杯红酒,加上睡眠不足,脑子有一点晕乎,有一点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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