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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向晚自己的想法,是绝对不会支持唐元初这样做的。然而,和直男讲女人那点弯弯绕绕的心思,用他们的感情单细胞,很难理解。
既然白慕川认为谢绾绾与众不同,那ok,她只能这样了。
反正又不是她的哥们儿。
谢绾绾约的地方,格调和隐私性都很好。
服务员穿戴干净整齐,看到客人,规规矩矩地鞠躬带路。
今时不同往日,得到了孟炽财产的谢绾绾,与以前相比,似乎又无形中升了一个阶层等级。
不一样了。
西市一别,这是向晚第一次看到谢绾绾。
她比他们先到。
优雅地坐在包间里,一双纤眉是淡淡的浅棕色,配上她的浅棕色的头发,今天的她,隐隐添了一丝桀骜与凌厉。再无西市带着孟炽母亲来找白慕川时的软弱样子。
若说那时,她还是一只有几分骄傲的幼鸟,那现在已经是可以在高空飞翔的猎鹰了。
更让向晚吃惊的是,谢绾绾的身边,还有一个熟人。
叶轮。
他很帅。
一如既往的帅。
也一如既往的嚣张。
在看到向晚三人进来,他似笑非笑地牵开唇角,随意地打个招呼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坏坏的、痞痞的,又矜贵逼人的气质。
叶轮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反差与矛盾。
向晚曾经琢磨过他,却很难找到准确的描述。
这一刻,对上叶轮幽深的眼,那灼人的光芒,向晚突然想到一句很贴切的话。
叶轮就像一副被泼了墨的名贵抽象画。
一般人看,完全不懂画的价值。
懂得这画价值的人,又会惋惜它被污染。
“终于来了,等你们好久呢。等一下,罚酒三杯!”
谢绾绾招呼着白慕川和向晚,看唐元初一眼,又回头叫服务生,“添一副碗筷。”
唐元初站在包厢门口,很尴尬。
他这时才发现,向晚之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