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勺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,想逗他说话。
“我又没有喝酒。”唐元初调了一下座位。
默默看了一下裤子上的酒渍,不再说话。
~
汽车驶出停车场,开得很平稳。
唐元初脸上的情绪很平静,看不出来刚受过感情的伤害。
四十分钟的时间,足够他舔?伤口,并成功地治愈自己吗?
向晚怀疑,瞄他好几眼,却不好问。
对人家来说丢脸的事,反复提及,大多时候不是安慰,而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,那不厚道。
一路上,三个人反常的沉默。
想到前些天唐元初碰到的各种拜托。
再想到他那时脸上仿佛会溢出阳光的笑,向晚不忍心……
然,任何一种求而不得都是残酷的。
“把车开到单位上去吧。”白慕川突然开口,“我去那里还有点事。然后你送向晚回去,之后,就可以自己安排时间了。”
放他假了?
向晚微微一愕。
目前这么紧张的形势下,这可是对唐元初地格外恩宠啊。
然而,唐元初不领情,“不用。”
白慕川沉下眉头,“听从命令。”
唐元初:“……”
命令,每次都拿这个压他。
他又不得不受。
唐元初叹息一声,感激地看了一眼后视镜,“我没事的,头儿。我是个警察,不能在这个时候溜号的。医院那边的人都是我联系的,万一有什么需要……”
白慕川黑着脸,嗤他一声,“小兔崽子,少了你,我们还不能工作了?”
“……”
唐元初知道,他是为自己好。
“头儿,我——我现在很怕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