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等到姓楚的再次回到定野,已非吴下阿蒙,已经开始向自己出手了。开始还互有交手,互有胜负,渐渐的变成了赤果果的打压,说成“屠杀”也不为过。是在这样的情形下,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战力,只求着瘟神快些离去。
可瘟神依旧没有出省,只是从定野到了沃原。相起定野,对方倒是没怎么特意收拾自己,但并非对方仁慈,而是自己装孙子换来的暂时安宁。
可装孙子也没那么容易,要装到什么时候,他会让自己装吗?
“笃笃”,敲门声响起。
收回思绪,张鹏飞说了声“进来”。
屋门推开,小诸葛走进了屋子。
示意对方坐下,张鹏飞问:“有事?”
小诸葛把手纸张递了过去:“张总,您看,这是前三季度的经营情况。”
“报表我已经看过。”尽管张鹏飞这样说,但还是接过纸张,看起了面内容。
看着看着,张鹏飞眉头皱了起来,而且越皱越紧。
放下纸张,张鹏飞问:“这是谁做的?和那些报表出入太大了。”
小诸葛说:“我做的。应该是最准确,也最实际的。财务那些报表是做帐所需,与实际情况是有很大出入。”
经过这几年的接触,张鹏飞对小诸葛的能力是完全信服的。这个小诸葛思维缜密,虑事周全,很能摆正位置,也能做到吃谁向谁。听对方这么一说,张鹏飞不由得怒道:“这些搞财务的,竟然欺瞒老子,看我怎么收拾他们。”
小诸葛摆摆手:“张总,不能这么说。他们做帐程序并没错,肯定是依据手续说话,财务应该这么做。之所以产生出入,差距这么大,其实还是整个管理造成的,是好多事项没有纳入公司财务管理,但却事实发生了。日积月累,这块是很大的出入,已经成了大窟窿。
更要命的是,这几年业务本萎缩,尤其许多生财项目的失去,额外开支又增加了好多。如定野市收取砂料保护费的事,当初那可是一笔大收入,除了应对这些人员、经费开支外,还能有一大笔,这些基本都由张总支配了。可自从这个项目被取缔后,不但没有了收入,而且还空自增加了开支,而这些开支却又不能正常入帐,这是窟窿所在。再如,我们在沃原市交通和建筑市场的业务,两年前那时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