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日,但断袖人命案一直未能侦破,委实让本官头痛不已!当日土地庙你也在场,不知有何看法?”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叶宇见杨政问及土地庙的事情,神色不由得一紧,但随后却十分尴尬的回答道:“大人真是为难小民了,小民经商尚有几分见识,但这侦破案情可并非我所专长!不过小民觉得,这凶手定是心性扭曲之人!”
“哦,何以见得?”杨政端起茶盏,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大人你想啊,自古行凶歹徒所图无外乎三,其一乃是失手所杀,然断袖案情何止一桩,这显然不是……”
“嗯,说下去!”
叶宇正了正色,随即接着道:“其二乃是劫财谋杀,从当日土地庙的死者来看乃是百姓,又谈何劫财?这显然也不是……”
杨政见叶宇没有再说下去,于是轻抿了一口香茗,接着深意问道:“那此凶徒所图的是什么?”
“其三就是为了劫色!”叶宇十分郑重的说道。
“什么,劫色?叶老弟,你……”杨政差点被茶水给呛住,双目愕然的望着叶宇。
“大人,小民之所以说凶手心性扭曲,就是因为此人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,这凶手虽是男子却偏爱男色!”
“可是事后也未曾听闻受害者说及此事,而且死者也未有被侵犯的迹象,叶老弟你是不是推断错了?”杨政微微凝眉,语气带有探询的问道。
叶宇却是十分的认真道:“大人,此时有伤颜面岂能轻易对人言!而土地庙命案,以小民愚见,定是死者宁死不屈才致使凶徒痛下杀手!大人,此凶徒的如此恶劣,实在是令人发指!”
“额呵呵!是么?叶老弟果然目光如炬独具慧眼,经叶老弟这一提醒,倒是让本官豁然开朗许多!”
“让大人见笑了,惭愧!”
随后二人闲谈了一会,杨政见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辞,叶宇几次殷勤挽留宴客,却被杨政婉言推却。待叶宇将杨政送出大门之后,他不禁长出了一口气。随后吩咐仆人们一切照旧,而他则转着轮椅向厨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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