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退在了一旁。
“你!你……竟敢打我!”
叶明智捂着嘴,疼痛难忍的他,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。但方才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则是色厉内荏的恐惧。
“打你?若不是我答应过某人不严惩你,恐怕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!若是再让我听到不该听到的话,我叶宇不敢保证,哪一天会让你成为哑巴!”
叶宇的声音很轻,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,却让叶明智不觉得一阵愕然。但是李墨却手持折扇,带着愠怒之意道:“叶宇,你大庭广众之下伤人,难道不知道王法吗?”
“王法?”
叶宇一听到这两个字,顿时笑了起来,他抬头看了李墨一眼:“你跟我谈王法?那我问你,此人进入店中叱呵客人,可曾讲过王法?不论缘由对店主行不轨之举,可曾讲过王法?出言诋毁他人,又可曾讲过王法?”
“这……”叶宇的连续三问,倒是让李墨顿时哑然,随后强作镇定道;“伤人就是不对!”
“没错,是不对,但是有此人犯错在先,即便对簿公堂,叶某也不过赔些汤药费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叶宇将目光落在叶明智的身上,讪笑问道:“不知叶大少,需要多少汤药费?一百两,还是一千两?若是此事可以以汤药费计算的话,叶某愿意出汤药费十万两,让我的兄弟掌嘴一百次!你以为如何?”
开始听说叶宇要陪汤药费,叶明智还打算乘机讹诈叶宇一笔。但是听到后面的话,他顿时有将这个念头掐灭了。方才仅仅三巴掌,就已经让他疼的牙齿松落。若是一百次,岂不是面目全非,重伤致残?
“好!好你个……叶宇!,你就是仗着我不是功名之身,就如此戏弄于我。待我今科考中功名,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!”
“那要等你考中了再说……”
叶明智说的没错,无论是举人还是进士,只要功名在身就有一定的特权。举人乃至进士,有上公堂而不跪的特例,亦有罪名不清之前不得动用刑法的规定。
如今叶明智虽然家庭富裕,也读过几年书院,但是依旧算是个白丁。因此叶宇此刻教训他,与教训一个举人是不同的性质。
“听闻,你也要参加此次科考?”一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