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,他实在是想不到,这凶器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府上。
看着那柄带血的匕首,这一刻叶宇才慢慢的意识到,自己似乎进入了敌人的阴谋之中。
“叶宇,你还有话可说?”张蒙见有了杀人凶器,顿时也有了主张,当即询问叶宇作何辩解。
但此刻叶宇脑子是一片混乱,根本听不进去张蒙在说什么。
恭王妃李氏,见到行凶的匕首更是愤怒不已,气急败坏地谩骂道:“好你个叶宇,竟将凶器藏于府中,张大人,如此穷凶极恶之徒,你还不快当即宣判!?”
“本官该如何审理自有分寸,无需他人代言!”
张蒙说完之后,吩咐左右道:“将叶宇暂先押入大牢,明日再审!”
“王妃娘娘,请便吧!”
看着一脸怒气的王妃李氏,张蒙也懒得搭理,随即转身退下公堂,向后堂而去。
他张蒙混迹官场多年,岂能轻易就下判决。先不说这案情有颇多疑点,即便这李崇真的是叶宇所杀,他也不能如此草率判决。
因为这个人是叶宇,牵一发而动全身,此案须得慎之又慎。
太尉府里,张蒙将案情与兄长张说详细汇报之后,张说却摇了摇头道:“看来有人想要借我们之手除去叶宇啊……”
“愚弟也是这么认为,此事如此巧合的发生,实在是有颇多疑点,因此愚弟将此案暂时压下。”
“嗯,这一点你做的很对,叶宇这小子如今可是烫手的山芋,有人将这山芋抛给我们,是心怀不轨!”
张说坐在书桌前,干枯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桌案上敲击着,眼中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张蒙若有所悟的恍然道:“兄长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不错,不管此事是出于何种缘由,但虞老头这次,可是给为兄下了一步攻心的棋!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张蒙的疑问,张说没有直接去回应,而是拿起毛笔蘸足墨水,在宣纸上写了‘中庸’两个大字。
随后才放下笔,语重心长道:“如今那小子圣眷正隆,你身为大理寺卿将其定罪,即便是依法办事,但仍旧会遭受陛下的龙颜大怒!而这对于我们来说,将来是个不小的打击!”
“兄长所言甚是,从近期陛下的言行举止来看,二人倒不像是君臣,而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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