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乍一看颜色相同,细看又能分出深与浅。
这样可以省去请工匠的钱。
再买两张卧榻,这是不能忘的。
得买两张一模一样的,不然会浪费钱。
通通叫人送货上门。
连夜蜗居在厨房的俱思服受宠若惊:“我有新的床榻睡了?”
宋若昭白了他一眼:“这是给大郎买的。”
又见她买了一包老鼠愁,连老鼠都有东西吃。
俱思服眉间若蹙:“那给我买什么?”
“买搓衣板。”
“我不会洗衣服。”
“不是给你洗衣服用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......”
一家三口来到菜市场,往日熟悉的渔夫就先招呼起来。
“宋二娘,今儿那么早来买鱼呀,货还活蹦乱跳的呢,晚点再来吧。”
显然,这招呼是带点嘲讽的,也不怪,往常原主拮据,都是来买鱼的尸体。
她掏出一袋子的铜板,晃得叮当响,笑说:“你卖鱼卖昏了,哪有赶客人走的道理?”
渔夫也觉得自己卖鱼卖昏了,昔日弱智怎么漂亮伶俐还有钱了,直到被自家的娘子扎了个疼才惊觉没做梦。
见钱眼开的货,巴不得嘴角咧成一朵花:“鳜鱼肥美作切鲙,鲫鱼鲜香炖鱼羹,鳊鱼嫩滑用来蒸,宋弱,哦不,宋娘子要怎么个吃法?”
宋若昭挑起最肥美的一条:“鳜鱼怎么卖?”
“二十文钱一条。”
“这鱼活不了多久了,十五文吧。”
渔夫顿时脸垮:“底裤卖赔了也得收二十。”
宋若昭抬脚,就要去别的地方逛逛。
渔夫自知鱼挺不了多久,况且往日也是坑足了宋若昭,心下一平衡便松了口:“来来来,赔本卖你一条。”
离去的人摆摆手:“太贵了,不要了。”
渔夫:“??”
你自己出的价嫌贵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