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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底气渐起:“我今晚想吃炙肥羊。”
“好的,让小夫君去做。”
俱思服虎躯一震:“……”
你俩个的良心不会痛吗?
吃过饭,淡黄色的烛光忽明忽灭,一点儿温度也没有,大郎食指上的伤口开始恶化,血肉逐渐溃烂坏死。血液是最脏的东西,宋若昭全程翘着兰花指替他包扎。
他阴着脸,也嫌弃她的嫌弃:“我的血又没毒,那只笨鸡的屁股都没你指头那么翘。”
“不是嫌弃你的血,我如果碰到你的伤口,伤口就会感染,感染就要截肢,你知道截肢吗?”宋若昭的语言温柔又郑重。
一旁的小萌包知道沈郎疼,鼓起腮帮子,呼呼地吹,“我唧道,我唧道,截肢(接旨)就是要滚(跪)下来。”
大家欢笑,唯有沈郎望着自己的双手,对着那只丑陋的包扎陷入了纠结、难受、痛苦。
宋若昭秒懂。
很快,左手没有受伤的食指,也获得了丑陋的包扎。
爽得他直拍大腿,成双成对,完美!
宋若昭若有所思:“的亏不是截肢,不然这两只食指我得一块砍了!”
“……”大郎惊悚。
——
一夜好梦。
清晨,系统警报如闹铃一般急促:
宋若昭睁开眼,第一时间看向屋顶。
还好没塌。
第二眼才去看卧床不起的人,沈郞唇色乌青,身体僵直,一脸的半死不活。
中毒了。
毒源是昨天被尖瓦割破的伤口,现在整只手肿得乌紫,像一坨紫色的削开来的佛手山药。
俱思服去请医,请得自己不知所踪。
宋若昭亲自去千金堂请贾神医,他刚采得宝贝灵芝回来,到底好半天才舍得走,偏偏冷风惊着慢郎中:“急什么,又不是皇帝快要死了……”
听说要出人命了,宋家几位姊妹心中忐忑,终归要来一探究竟。
贾逢春诊脉诊得深沉,一炷香过去了,仍然一言未发。
宋若昭松口说:“神医,实在不成,截肢也可接受。”
昨晚的话言犹在耳,沈郎垂死病中惊坐起:“宋若昭,只能截这一只!”
“……”
贾神医无奈摇头:“破损的皮肤一旦沾染毒木箭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