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楼阁颤抖起来,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鸟鸣,老鸨急忙赶来:“快将这坏事的宋稷捉住!”
继而悲惨一吼,气急败坏:“哪里来的骚鸡.....臭爪子瞎掰扯什么!......啊,我衣裳.......”
敌军还有一瞬到达战场,三妹冲在最前,将药末子如扬尘般一撒,那些五大三粗已迷倒大半,与若昭兵分两路:“我带她们逃出去,京兆尹已在外头支援我,你拖住老鸨即可。”
被解救的少女听老鸨喷口大骂宋稷,又见他留下做后盾,眼神皆流露出“他怕是要牺牲”的感动,一群膝盖齐刷刷落地:“感谢宋六郎恩德!永生永世,没齿难忘”
宋若昭:“......”
我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?
“快,要来不及了!养你们是来看我挨打的吗?快拦住她们!——”
老鸨眼睁睁望着曾经掌控的少女此时成了自由流淌的黄金,一去了无痕,破口大骂手下是酒囊饭袋,而自己正与那只骚鸡缠斗,难舍难分。
犹如螃蟹捉虾一般,口水鸡使出了拉屎的力道,纵使老鸨有三头六臂,那也是,多被钳住一道的事儿。
老鸨爪子一握,雁过拔毛。
那群酒囊饭袋之中,一块正方形的脸,配的是精明的头脑,发达的四肢,于人群中脱颖而出,目光锁住宋若昭,打量他全身上下。
嘴中不停呢喃:“奇怪,身形和五官姑且对得上,怎么性别不对?”
恰时,老鸨已痛哭到了惨绝人寰的程度:“骚鸡,竟敢在我头上屙屎拉尿......”
他的味觉顿时唤醒:“就是这个味,够绝!”
随即摇旗呐喊:“弟兄们,咱又见贵人了!快上呀!”
一鼓作气,诸位壮气拔山起,老鸨庆幸,这群酒囊饭袋,终于开窍了——
下一秒,老鸨看见,自己亲手养的酒囊饭袋,举着亲手为他们配置的大刀,竟然对准了自己?
宋若昭:“?”
还没打,他们怎么就内讧了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