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的脖颈。
宋若昭每说一个字,力道就重了两分:“拐来的蜜柳娘子,现下何处?”
即使已束手就擒,老鸨手上仍有退路,强让自己镇静:“我一根柳叶子也没有见过。”
方块脸挠挠头,眸中一亮:“是萧鹜,我想我知道贵人要寻的娘子在何处了!”
老鸨气愤至极,早知他带一群弟兄苦苦哀求来寻点差事时,她就不该伸出援手!坏了自己的事倒可恕,要是坏了上头的事,只怕今晚人头就交代在此处了。
偌大的平康坊,各落宅院寻欢作乐声越发高涨,似要盖过这鬼祟腐朽的黑暗。
浅春娘子坐于妆奁前,覆额黄,点妆靥,镜中照出身后人吃茶时的九分淡然,她痴然一笑:“你胸有成竹,看来萧鹜是逃不过今晚了。”
那身月白色的衣袍,在柔和的烛光下,衬得那张脸庞熠如美玉,出口的话却是冰凉:“萧鹜仗着其姊是太子妃,又得太子器重,欺男霸女,该、死。”
“那咸安公主呢,只能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吗?”
“她?”男子眉眼溢出阴鸷,前世那段痛苦的记忆像是影子一般甩不掉,势必要雪去这般耻辱,“享受着宦官的伺候,却又侮辱暴虐,就让她沦于风尘,碾碎她那分文不值的傲骨!”
知他过往,便能体谅他的心狠。浅春娘子怜惜至极,缓缓起身从他背后紧拥入怀,朱唇轻点,仿佛要用自己的柔软为他塑一身铠甲。
门外,宋若昭路过,那扇门半掩,房内的温香软玉,若隐若现。
她发誓,她不是好奇猫,只是屋内男人,分外眼熟。
想起他临走前,只是说出来随意随意。
呔!这也......过分随意了吧。
“老大,就是前方那间厢房了。”
没错,老鸨的记忆便是这扇门了,宋若昭吩咐说:“你在外面等着,我去将人带出来。”
那厮抡起胳膊,展示自己:“那位娘子气性大得很,我好保护你!”
宋若昭没好气道:“我需要你保护的话有何颜面当你老大?
他后知后觉,不太聪明地挠挠头:“好像是这么个理。”
“我找到人,那老鸨就物尽其用了,你提了她去给官差。”
那方块哥得了任务,像千里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