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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稳操胜券,纷纷押衣食大将军赢。
训鸡的指挥官,身着白罗绣衫,手执铎拂,引导群雄有秩序地上了战场。
众双鸡眼面前,那只将军恍然一尊庞然大物,不少胆怯场的已瑟瑟发抖。铜铃一响,盘旋起翼争英雄,羽毛纷扬,一场中原逐鹿,陪跑的小辈已陆续败下阵来。
直至衣食大将军与口水鸡,平分秋色,势均力敌。
那只形似鸵鸟的仍旧气宇轩昂,鸡冠子浅浅淌着血水,更添了几分越挫越勇的魄力。
周遭鲜亮的红羽,随着战事起落,如卷在秋风里的枫叶洋洋洒洒,落了一地。口水鸡受此重创,悲鸣一叹:昭昭,我秃了!
昭昭:没秃啊,那脑袋上还有两根毛呢。
闻言,口水鸡的悲鸣声愈加响彻云霄。
双方摇旗助威,如浪潮般涌动。
方脸和圆脸恨铁不成钢:“口水鸡,别停啊!快用你的尖嘴咬它,翘臀顶它!”
口水鸡宛若勇气重生,一鼓作气。
一串污渍争先恐后地如泉水涌出。
“......”
熏得那指挥官掩面要吐。
趁着拉屎的功夫,鸵鸟般的鸡形,跃起如鹰,将那叼毛死死镇压。
九尧擦掌大笑:“二娘子,你的口水鸡吃喝拉撒很在行。”
宋若昭嘴角逐渐扬起,“自己的鸟,只有做主人的才懂。”
语气平淡,却突兀地闻出一股杀气。
第一声铜铃响起。
指挥官敲至三下,口水鸡还被压着无法反攻,便是弃战投降了。
第三声铜铃欲起,口水鸡反咬的嘴比指挥官的手还要快上一瞬。
衣食大将军措手不及,鸡腿子险些掉了一块肉。
口水鸡的那条脖子看似短小,却如弹簧伸缩有度,以至于衣食大将军不曾防备。彼时两双鸟眼凶狠如饿狼,缠得如胶似漆,互不相让。
衣食大将军到底是久战沙场,洞察如炬,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致命点,利爪破空,朝那脑袋上的最后两根红毛逮去......
地上又多了两根红毛,口水鸡心态崩了,就地摆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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