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。
至于剩下的二爷,五爷那都是妾侍所生,只不过如今都记在秦老夫人名下,也算嫡子。
五夫人顾淑雅也是秦老夫人最看不上的,嫌她为人太过精明算计,身上总有股势利劲儿。
但二夫人常年病弱,四夫人不爱掌家,也只有顾淑雅能够顶得上。
这些年来,秦老夫人是记着她的好,可谁曾想,她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桩旧事。
把那些个恩恩怨怨,又怪到了宋娴晚身上。
“莫要替你母亲说话,康妈妈,去请五夫人来,我倒是要好生问问。”
“来人,再去海棠苑里,将表姑娘用的炭盆和药材一并取来。”
秦老夫人一拍桌子,冷笑一声。
宋娴晚低着头没说话,来之前她就想好了要怎么做。
顾淑雅如今已经将她当做了眼中钉,肉中刺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。
两人撕破脸,是迟早的事情,倒不如将这些个过节全放到明面上来。
将来宋娴晚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,旁人也会觉得是顾淑雅所为。
投鼠忌器,她再对宋娴晚下手,就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。
“阿晚,你起来。”
秦老夫人抬手让宋娴晚起身。
宋娴晚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,便见老夫人眼中露出几分疼惜。
“你母亲是个苦命的,偏偏你也是。”
“外祖母,阿晚不苦,有外祖母在,阿晚怎么会苦?”
宋娴晚有个薄情寡义的爹,满心算计的继母,还有一对虎视眈眈的弟弟和妹妹。
唯有秦老夫人,是待她最纯粹,也最好的人了。
“我来得不巧,耽误老夫人和小表妹祖孙情深了不是?”
门帘晃动几分,宋娴晚听到玉石随着来人走路的步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。
秦颂亭走进来,看着宋娴晚,啧了一声:“我观表妹面相,说不定给你搭个戏台子,还能捧出个角儿来呢。”
这番讥讽的话语自然是惹得秦老夫人不悦。
她瞪了秦颂亭一眼,骂了句混账东西。
宋娴晚侧身站在老夫人身旁,悄悄抬眼看向秦颂亭,恰好同他目光对上。
他轻笑,手落在腰侧的弯刀上,满是玩味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