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亭凑得很近,扣着宋娴晚手腕的手更是有些滚烫灼热。
椅子很硬,她磕在上头也很疼。
“表哥弄疼我了。”
宋娴晚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桎梏中抽出,可秦颂亭力气大,他不松手,她竟是撼动不了分毫。
眼瞅着姑娘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,秦颂亭才松了手。
她没预料到他会突然松手,所以猝不及防地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。
秦颂亭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,见宋娴晚摔倒连手都没伸。
“不是表妹要我松开你的吗?”
他面上挂着的笑意中含着几分讥讽。
说完这句,秦颂亭转身将敞开的衣服系上。
宋娴晚从地上起身,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摔的四分五裂一般。
她现在都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。
他该不会是软硬都不吃吧。
想到这里,宋娴晚抬眼看着秦颂亭的背影。
男人常年习武,宽肩窄腰,单薄的衣裳还隐约可以窥见其凹下去的腰窝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秦颂亭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,宋娴晚连忙收回视线。
不知不觉间,竟然看入迷了。
“还不走?真要给我上药?”
他的语气已经染上不耐,跟她客气两句,她还赖在这儿不走了是吧。
“若是表哥所求,我,我也可以的。”
宋娴晚朝前一步,脸色羞红,好似这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。
知道的是上药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做什么。
听到她的回话,秦颂亭微微挑眉,他觉得他就挺不要脸的了,头一回遇着比他更不要脸的。
想到这里,秦颂亭冷呵一声,然后转身朝着宋娴晚走近一步。
她不由得后退一步,身子撞在柱子上。
“阿晚表妹没听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……话?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,看了我的身子,是得嫁给我的。”
秦颂亭一手撑在柱子上,肆无忌惮的视线就这般在宋娴晚身上来回滚动。
他明明什么都没说,却让宋娴晚觉得,自己在他的视线中,就像是衣不蔽体的模样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