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五夫人的脸色青白交加,像是憋了口气吐不出来一样,看得人当真是畅快。”
茯苓笑的都快看不到牙了,宋娴晚面上却是挂着一抹浅笑。
“这话出了海棠苑可不能再说了。”
她走进屋子,茯苓跟在她身后点头:“姑娘放心,奴婢晓得轻重的。”
“不过姑娘,那簪子有毒的事情,您不打算跟老夫人说吗?”
听到茯苓这句,宋娴晚坐下倒了一杯茶,她手腕轻轻转动,而后摇头。
“为什么要跟老夫人说?你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,岂不是给自己树敌?”
“就算老夫人再疼爱我,可我也是喊老夫人外祖母,而不是祖母。”
带个外字,宋娴晚就是侯府的外人,她多事,旁人就会看不过。
到最后惹了一身麻烦的反而是她自己。
茯苓有些心疼的看着宋娴晚,可也不可否认她说的是对的。
侯府毕竟不是她们的家,可宋府更不是。
“顾淑雅本来就对我有敌意,如今又觉得我可能知道了夹竹桃之毒,为了永绝后患,估计还会出手。”
宋娴晚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,想着这些事情。
老夫人让她嫁给秦元珏只是顾淑雅想除掉她的一个理由。
那个更深的原因,目前她不得而知,但可以知道的是,她是不会让自己活着的。
“那姑娘后面打算怎么做?”
宋妈妈有些担心,这五夫人来势汹汹,姑娘招架不住。
“无妨,小心应对就是。”
宽慰两人后,宋娴晚便说自己要去歇息,两人虽然还想再问什么,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如月楼中,秦颂亭坐在一旁,看着汪敬左拥右抱,好不快活。
宴席上还坐着不少朝中大臣,口中说着恭维的话。
“今日不谈公事,少学我这干儿子,整日里公务长公务短的。”
汪敬如今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,因着阉人的缘故,脸上还抹着一层香粉。
身形更是瘦弱,比起十五六岁的姑娘还要瘦,但一双眼却是精神奕奕。
人一旦有了权力,其余的东西,有或者没有,便都算不得什么。
“干爹教训的是。”
秦颂亭露出一笑,起身给汪敬斟酒,那姿态放得可谓是很低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