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月26日下午,看守所关押30日的侦查期限已到,因起诉证据不足,陈清鸿和李闻天被安排取保候审,离开苏城市须取得经侦的许可,在取保候审的一年内,要求随传随至。
已近两个月,经侦并没有放弃侦查,只是侦查的内容渐让陈清鸿感到有一些厌恶,大有不做死不罢休的姿态,同时让陈清鸿有了背后诬陷的判断。
这一段日子所发生的一切,彻底改变了陈清鸿和李闻天的生活。名誉、经济损失不必言,亲人的伤感、无助真的如刀绞一样的痛。
不知道星星是否会流下泪水?今晚的夜空中没有星星,眼前却似是星星的朦胧。不知道星星是否会有思念?思念那流泉一样的月光。能想起啥?也许想起的东西有很多,曾经的婵媛,然而怀念却已丢去了价值。
6月8日,陈清鸿和李闻天被“谐力新能源”江陵省分公司以“违反劳动合同第九条”的理由开除——一个荒唐的借口!陈清鸿愈发感到一帮小人在作祟,山雨欲来之势,甚至能确定如此小人和经侦的“模棱两可”。
在被审讯时,试探对一些员工不利的回答,警员都予以避开,反而那一些和案件无关的优先质问是否陈清鸿主导。
“谐力集团”监察的程伟、孙真等当年也曾隶属于经侦体系,算是和警员相识已久,陈清鸿早已知晓,只是没有想到竟玩得如此之狠、如此之绝。
夜,越来越深,渐渐灯也熄了。如此的夜,不知无声地走了多少个——难以入眠。周围很静,水面上泛起薄雾的迷茫,回首往事,觉得时间也不曾经历的幸福,深深地刻在陈清鸿的心里。
也许时间是想去淡忘,也许更是想去证明些什么。能证明些什么呢?陈清鸿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男人,内心却是更深的痛。这一种痛不是担心啥牢狱的祸事,而是惧怕心在世俗里失去了方向,孤独的莫名。
李闻天此时选择的是一种躲避,从事相对自由、壁垒较低的商业保险代理的工作。让自己忙碌起来,不去多想,也算是勉强生计吧!这一切也许都要归结于“生活”二字——不得不生活下去!
而对陈清鸿来说,还不至于无法生计,只是在这生计里的迷茫一直想要让他妥协一般。思念的东西有很多,似乎还有很多事宜没有完成,自己所一直追求的梦想,难道真的只是梦吗?
总喜欢把玩文字给自己带来的情趣,一种宽慰,也是一种习惯,习惯中的一种无意。陈清鸿想起了昨夜写的《此致残生》:山雨欲来未有乘,休憩权且静心棱。谀富苟贵本无性,残花败枝亦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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