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暂时安全;现在来看,是自己太乐观了。
想想也是,她再好看也是阴物,随时随地能要了我的命,甚至说的透一点,弄不好就是邪祟顶了一张美女皮,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。
“如果不是,这样你们来找我干啥?”黄毛笑的格外欠抽。
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迫不及待的问:“你真能帮我?”
“只要你肯把我赎出去!”黄毛开出了条件。
“那你可要说话算话。”我立刻答应,区区五千保释金和小命比起来,还是小命比较重要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黄毛一拍胸脯,“那啥,君子一言,快马加鞭!”
曹楠听了嘴角扯了两下,想说话到底又忍住了。
之后我们去找祁建询问保释的事情,祁建先劝了我们几句,说黄毛不靠谱,如果保释期间他跑了,保释金就没了。
我说没问题,交钱的时候便问祁建:“他犯了什么事啊?”
祁建一笑,摇头道:“叫鸡没给钱,被人告了。”
我和曹楠长大了嘴巴久久都没合拢,老话说这世上有两种债不能欠,一为赌,二为嫖,欠赌丢了脸,欠嫖丢了德。
上了人家不给钱,这什么狗屎人品?
我一时间都有些后悔了,心说这孙子别赎出去就跑了吧?
很快手续就办好了,我们一左一右把黄毛领出派出所,生怕他撒丫子跑了,没人品的人不能相信。
回去店子的路上,黄毛敞胸露怀,脚上惦着一双人字拖,看到走来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吹流氓哨,整个一小鬼子进村的模样。
我和曹楠臊急忙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离他远了一点,实在太丢人了。
回到店子我立刻把卷闸门拉下,黄毛大摇大摆的在我椅子上一瘫,扫了一眼店子的四壁,说:“看来你遇到的阴物不是一般的凶啊。”
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我急忙追问。
黄毛摸了摸肚子,说:“这样,你先去买点啤酒和吃食,我们再细细聊,这几天在局子里都快淡出鸟来了。”
想起他的派出所做梦都在吧唧嘴,我说行,丢了个眼神给曹楠,示意他看着点黄毛,别让他跑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