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见她眉眼弯弯唇角上扬,裴元棠也被感染了心情,不自觉眼含笑意。
这一幕正好被秦含笑看到,撞得她心肝儿颤了一下。
是裴元棠生得太俊了,桃花眼含情带俏,叫她着实招架不住。
但秦含笑从来都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,喜欢当然要看几眼。
反倒是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裴元棠脸热心慌,可又不好扭头避开,那样显得太刻意了。
可娘子的眼神太直白,是真的满眼都是他,叫他也招架不住。
最后,裴元棠选择闭上眼。
她想看就让她看吧。
见他又闭上了眼,秦含笑笑意更甚,不过一直忍住没有笑出声。
她要是笑出声了,怕那人就不会大方给她看了。
不过,她还是眼尖地发现裴元棠的耳朵红了。
哪怕他经历了许多同龄人没有经历过的事,但终究还是十八岁的少年郎。
跟他比起来,自己好像太不纯洁了。
不仅拉着他的手跟他表白,还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,现在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看得人羞红了耳朵。
这么一算起来,她活脱脱就是个登徒浪女。
而裴元棠,是单纯无助的小白兔。
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,秦含笑再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。
取完针后,给他翻身穿好衣服。
“你歇会儿,我去给娘治疗。”
裴元棠垂着眼睑,轻‘嗯’一声。
在她离开后,他抬头朝门口看去,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过了许久之后,他才终于觉得身上的燥热感消散。
撑着坐起来,拿了床头的书看。
外面不时传来她和母亲她们说笑的声音,慢慢的,他的心也静了下来。
转眼就到了约定去给黄老夫人治病的日子,一家人刚吃了早饭黄家的马车就到了。
除了来接秦含笑的马车,后面还跟了两辆装满花的板车。
看到这么多的花秦含笑都惊讶了,“怎么这么多?”
赶车的小哥笑道:“七公子知道您也是爱花之人,必定会把它们养得很好,所以才不惜忍痛割爱。
您放心,七公子还专门派了花匠给您种上。
您看看,是要种在哪里?”
秦含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,“既然是七公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