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相处,好成了这门亲事。”
夜崇生了几百年,从小到大与人周旋的事做了不少,偏偏到了海小棠这里,总觉得如何答复,都不够正确圆滑。
“没关系,我倒不差那些。”
海小棠撩了下衣裙,坐到夜崇身边,簇着眉头细细思索道:“那我们该如何才能有情意呢?”
夜崇侧过脸看着海小棠,见她用手在虚空中摸了摸说话时呵出的白气,又见她只穿了件橙红的纱衣,不由的出口问道:“你冷?”
海小棠摇摇头,“不冷,我从小就耐冷些,冬日里不烧那盘在洞里的土炕,也不觉得冷,老爹却不行,到冬日里下了雪,老爹冻的乌鸡毛儿都有些掉了,所以到了冬日,他就窝在洞里不出来,也不去寻他那些相好,只每日等着我把晒干的蘑菇做成汤,给他端去。”
夜崇眼波微转,道:“这寒潭虽僻静,却是个极冷之处,大多妖类都不愿进前,就连那大明峰的卓伶焉都不愿久留,你倒没事。你那爹爹本体是只乌鸡我知道,那你呢?”
海小棠从未来过寒潭,也没有心生疑惑,只道:“我老爹说捡我的时候,我已经化了人形,他不知我本体是什么,我也不知,但我想着,我即然与我那老爹投缘,应该是飞禽之流,听闻极寒之地有一种鸟儿,不会飞偏会水,又不怕冷的,与我极其相似,想着我有可能是那样一只鸟儿。”
虽然海小棠分析的头头是道,但夜崇却是不信,心底也觉得海小棠没有骗他,于是便把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抛之了脑后,想想那卓伶焉,夜崇干脆朝着海小棠道:“既然要培养情意,不如你今夜就搬到我房中去住。”
同房?
听到这个词语,海小棠脑中蹦出的,均是老爹藏在枕头下的小黄书里,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,于是看着面前俊美的夜崇,咻的红了一张脸,有些结巴的道:“还,还未成亲就如洞房,这样不好吧。”
似是看出海小棠心中担忧,夜崇安慰道:“不要担心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海小棠听了,点点头又摇摇头,直把夜崇看的有些迷惑,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海小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