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对她笑了笑,叹道:“拥有这个情报网络,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无奈。之前给你解释过一次,那次有些话没想告诉你,但既然你坚持来这……那边坐着的是你父亲,也是杀了你母亲的凶手。”
小蝶不由一惊,而韩迟却手指敲了敲桌面,推着轮椅离开的那女人突然转身,目光冰寒地瞪着韩迟,一伸手甩出一道流光。
嗖的一声急促划过的破空声,不是子弹,但一把手指大小的飞刀对着韩迟脖颈而来。那长相普通、身材有些臃肿的中年女人停住脚步,而夏振天自己推着轮椅离开。
“这就是你的依仗?所谓的东南亚教父的风采,今天算是领教了。”韩迟的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把飞刀,一旁的白萱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,费力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,拉着韩迟就要离开。
“这里太危险了,老公我们不行就撤。”
“哪有男人会说自己不行的,”韩迟随手甩出了那把飞刀,没有任何的光影,也没有任何的响动,那女人突然抱着肩膀软到在地,肩膀上的鲜血喷流不止,那里插着一把飞刀。
“班门弄斧。”韩迟的嘲讽让有些诧异地夏振天回过头来看着,有些紧张那女人的伤势,也顾不得维持原本那萧瑟、悲怆而苍老的背影,急促地转着轮椅走到了他面前。
别墅周围的保安像是突然收到了什么命令,一个个大汉举着枪一窝蜂地冲来,这些有专业军事素质的保安,能够和正规军对抗。
但这时候对于一个封闭的屋子,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。
这间房间突然被一道无形地屏障所蒙蔽,许多人冲向开着的几处出入口,却被空气撞得额头红肿,只能在外面围观。
白萱一脸紧张地缩在了韩迟怀里,韩迟却自然镇定地抚着她的长发,慢慢抚慰着她焦虑的情绪。很奇怪的,白萱以为自己看到周围这些拿枪的黑社会会尖叫失措,但躲在一个她刚刚认识不过几天的男友怀里,出奇的安静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?
出路被封,手下被神奇的手段击昏,自己最大的依仗也昏迷倒地,夏振天抬头看着韩迟,目光中带着些愤怒,也等着些无奈。
“这都是报应吗?都是报应……”
“现在能正视你女儿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