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这弟子一看就是没有修炼过的,充其量,也就会点外家的皮毛,以这把年纪,就算再修内家心法,也很难有所成就了!也不知沙凌怎么会收资质这般的弟子?
一想到自身同样的情况,邢子秋不由得生出惺惺相惜之意。
沙凌摸摸鼻子,岔开话题,问到车子上去。
稍微聊了几句,沙凌就和陆锐一人开着一辆新车回家了。沙凌在前面慢慢开着,让陆锐跟在后面,算是为对方开道,他对陆锐的单手开车,毕竟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。
好在都是从外环的绕城公路走,路很顺畅,不多久,两人就回到了家门口。
晚上,沙凌开着新车载父母亲及陆锐去附近的酒店大餐。
陆锐心中痛快,频频向沙父沙母和沙凌敬酒,他在这里辈份最低,每次都是一干而尽,红酒后劲绵厚,五六杯下去,陆锐已经满脸胀得通红,溜出包间直奔卫生间去了。
陆锐父亲去逝早,他算是单亲家庭长大的,没有父亲的孩子难免受人欺侮,纵是他性子粗豪,也记得那些冷眼恶语,退伍回来,刚想着要好好孝顺母亲,母亲又病重而去,丢下他一人。
他这一生,惟有在军中那段岁月和如今最是快活。军伍中,他凭着过人的身手赢得尊重和友谊,而现在,他有了依靠,沙父,沙母和沙凌,就像是他新的家人,给他以温暖的感觉。
终于得沙凌承认,成为他的第一名弟子,陆锐开心得如在梦中,不知觉间就喝得高了。
沙父给沙凌使了个眼色,沙凌听命出去看着陆锐,以免那个喝多了的弟子醉倒在哪个角落。
他们吃饭的这个酒店是仿古式的,中间有亭台石路,池塘绿荫,颇为雅致,卫生间在另外一头,隔得较远,沙凌不紧不慢地跟在陆锐身后。
“汪……”一声微弱的狗叫声在绿荫深处响起。
沙凌微微侧首,向草丛中望去,这狗叫声听上去有气无力的,要不是沙凌耳力好,是听不到的。
这么细小的声音,似乎那只小狗的状况不妙,犹豫一下,沙凌还是向发出狗叫的地方走去,扒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