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动的幻阵了。”沙凌自言自语,他认为龟骨中的字是“天书”,自己的字够不上天书的级别,写在纸上,倒有些像传说中的符文,由沙凌自创,取名“次天符”。
次天符目前只有一个“幻”字符,而且在掌握上比较生硬,像是范围什么的,沙凌还无法控制。
戴着“幻”字符随处走动,安全隐蔽,但却极易波及无辜生灵,饶是沙凌小心翼翼,还是不小心地电死数只小动物,沙凌无奈地收起字符,行走时远远听到人声就避开,免得紫竹再惹来红眼人。
他不惧怕麻烦,不过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与无聊人的打交道,沙凌情愿孤独行走。
在山林间慢慢走着,沙凌的心思飞回了家中,父母若吃下玉液,那比灵泉还好的好东西,想来恢复年轻和脱胎换骨是完全没问题的,还有陆锐和赵望,也不知道陆锐的课上得怎么样了,父亲要辅导陆锐基础课,大概正在为有机会为人师而满怀干劲吧?
沙母做的素面,沙父慈爱的目光,陆锐憨憨的神态……是那么的清晰,一一从脑海中掠过,沙凌的瞳中泛起温暖的笑意,不知不觉间,脚下越走越快,原来游子归家的心,并没有因为修行而淡却。
避开有人烟的地方,沙凌用最快的速度赶路,专挑荒凉小道或高速公路的上空,达到极速之时,哪怕码数二百的车子,都追不上他的影子,这样一来,只一个星期多一点,他就已站在了陶然山居的门口。
一路疾行,速度太快,被风沙吹刮,沙凌总算有了些风尘仆仆的旅人模样。
定定地立在陶然山居外,望着熟悉的山庄,沙凌想到父母惊喜的神情,又不由得露出笑意。
时值晚间八九点,沙凌没有惊动门卫保安,直接从树梢顶端掠了进去,还未到家门,沙凌就皱起了眉头,他的神念先到达家中,却发现家中居然空无一人。
再看水边的那栋别墅里,也是空无一人。
进得屋内,屋里一片漆黑宁静,沙凌也没有开灯,楼上楼上地跑了一圈,所有家具陈设都完好无损,没有打斗的痕迹,桌面上有点淡淡的浮灰。花园里尤有灌溉的痕迹。
沙凌默默地坐了片刻,有浮灰,代表着家中至少有两日以上没有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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