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草荫,减少太阳对皮肤的直射,沙凌寻声而望,见到那只谨慎的沙晰,灰白且带黑色条纹的体色使它与环境结合得天衣无缝。
头顶不远处,一只燕隼在空中翱游,等待着冒失的猎物上门。
沙凌突的加快了脚步,有若流云飘过,在一具野驴的尸骨前稍停,又继续往前滑行。转过一个石山,沙凌看到了他找寻的目标————一只落单的鹅喉羚,这是一只成年的雄性长尾黄羊,有着一对30多厘米长的黑褐色角。
这只鹅喉羚前腿有处伤痕,无法直立,大概正因为此,它不得不静卧于背阴处静静地等待死亡降临。也不知它在这里躺了多久,显得毛发干涩,有气无力。见到有人接近,它挣扎想要站起逃跑,挣了几次,却无力地跌落回去,不由发出微弱可怜的哀鸣。
看得沙凌大是不忍,他有当初救治冬天的经验,救这只鹅喉羚不过举手之劳。弯腰倒了些水喂给干渴的黄羊喝,剔掉伤口的烂肉,运真元为它调理体内,有了真元的帮助,它的伤口飞快地愈合,不到一个小时,居然可以勉强站了起来,步履尚有些蹒跚,它却聪明地向沙凌靠过来,伸舌舔沙凌的手,表示亲昵。
动物不似人类,它们的喜恶都是这么直接,沙凌哈哈一乐,看这只长尾黄羊体型颇大,类似野驴,做做坐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,道:“小东西,怎么样,我每天喂点你真元,你就做我一段时间的座骑吧?”
鹅喉羚当然听不懂,依旧摇头晃脑地和沙凌亲热。
……
七天后,“嘿嘿,停车停车!”三辆越野车呼啸着从公路上驶来,被风沙吹刮到公路上的石烁,溅在车身上,发出啪啪的声响。
每辆车上都窝着四个年轻人,还有大堆的行李,时值下午三点钟左右,车窗关得严严的,开着空调,颇为凉快,将戈壁的高温隔绝于外,除了开车的人外,其余人都有些昏昏欲睡,唯有一个年纪二十六七的年轻人一直兴致盎然地举着望远镜,对着窗外看了又看。
这声大喊就是他发出来的。
旁边的年轻人不悦地撞了下他的腰: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