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怎么听他说好像是偷吃了?王爷吃王府的东西,也叫偷吃?”
人群中,更有几个牵着骆驼的外邦人士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们大乾国,下人都敢打王爷?哈哈哈,真是有趣呢!”
“在我们月柔国,这可是死罪!”
一眨眼,周围就聚满了人,几乎快把整条街都堵塞了!
钱仲贤见状,凶狠的脸色骤然一变,立即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来。
又上前扶起薛源,说,“王爷,您又说胡话了!我身为管家,疼您爱您还来不及,怎么会打您呢?再说,您要吃什么,哪次不是开口我就给您弄来,何来偷吃一说啊?”
薛源一听这话,就知道一切都如自己所料!
虽然皇帝纵容钱仲贤,但绝不会纵容他在大街上对一个王爷用强,毕竟这传出去,打的可是皇室的脸,别说皇帝不能答应,其他藩王也不可能答应!
于是心里微微一笑。
“既然这样,那可别怪薛总我一会儿下手没轻没重了!”
不过就在这时,只见一个两鬓斑白、长相忠厚的老仆赶了过来。
老仆看着薛源,一脸怒其不争地说道,“哎哟喂王爷,您怎么又说胡话了!
我是您的老仆大家都知道吧?我说句公道话,钱管家为了王府一直兢兢业业,任劳任怨,王爷您这么说,多寒他的心哪!”
人群顿时一阵骚动,显然很多人的确知道,他就是傻王爷的贴身老仆,所以他的话可信度还挺高。
薛源想起这老仆叫忠伯,从小带自己长大,原主视他如父亲。
说起来,这忠伯以前对自己也不错,但自从钱仲贤跟他说,王爷不能惯着,必须加以管教,否则就是害了他云云之后,他就言听计从了。
原主曾对他这个唯一的“亲人”哭诉过钱仲贤总打他,这位忠伯也跟着流泪,但是原主想让他去跟钱仲贤求个情时,他竟然说王爷,钱先生这是为你好啊,没有规矩会害了你的!
然后第二天,就把这话原封不动地报告给了钱仲贤,害原主又挨了一顿打,打完这老头又抹着眼泪给他擦药,一边擦一边还问疼不疼......
薛源觉得,这老头比钱仲贤更该死,因为钱仲贤只是坏,而他则是又蠢又坏。
但不急,一个一个来!
想到这里,他先拉住钱仲贤,硕大的脑袋一歪,一脸天真地问道,“我、我真的是王爷吗?”
对,带点儿口吃,傻得更保真!
钱仲贤忍住笑,不假思索道,“对啊。”
薛源就立即小嘴一撅,大脚一跺,说道,“那你怎么不给我跪下,向我磕头?”
钱仲贤顿时面色一冷,对恃才傲物的他而言,向一个傻子磕头简直是奇耻大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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