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条来到襄陵队营区。
他一进来,就见五名虎贲摆在空地,静静躺着。
再看其他方向,贾逵还在协助救治轻伤员,重伤员都已躺在草堆上等候。
各处首级割取完毕,一些人也端着粟米粥,正给轻重伤兵喂食。
彼此不仅是袍泽、乡党,很多人更是亲戚关系。
几个虎贲协助下,赵基脱掉铠甲,另取布帛缠在身上,最后就连头发、唇鼻下巴都遮住,只露出眼睛。
其他人虎贲也在他命令下,用两匹粗帛与矛戟、木椽子搭建了一个布墙围起的帷幕小隔间。
帷幕中是一台光板车厢,已经放平。
赵基洗手后,第一个重伤员被抬进来,嘴里咬着木枚,左臂创口极深。
失血太多,这人面无血色,认出赵基后神情也振奋起来。
“躺好不要动,我给你清洗创口。”
赵基蹲下仔细观察对方出血减缓,血液凝固显得模糊的创口,直接用削刮的木刀刮洗血块。
原身记忆里宰割猎物的记忆浮现,与他的医疗常识融合在一起,此刻没有任何的不适。
只想尽可能清创,然后缝合,用酒精擦拭后,敷撒带有石灰成份的金创药,最后用残酒蒸馏的布巾包扎。
割伤都好处理,最难的还是刺伤。
尤其是关尚,一箭射中被皮甲挡住,没能破甲;可另外一箭是骨质箭镞,赵基不得不多清洗两遍伤口。
伤势最重的是一个县兵,腰腹被一刀划开。
见他还喘气,赵基也就为他缝合了伤口,拿酒精擦洗、敷药、包扎。
忙完这些,他才得到休息。
坐在墙角晒清晨太阳,贾逵也是疲倦不已,来到他身边重重倚靠在墙壁:“阿季你还会治伤?”
“会一些,我还会割卵蛋子。”
赵基斜眼打量贾逵,贾逵眼睛一亮:“当真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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