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方一处园林金碧辉煌,中有宝塔巍峨,颇见气势。
“此地是城主长孙无量的祖宅,长孙家得到庆丰城之后,重建城主府邸,这蘅芜别院却依旧是富丽堂皇……”
李淳在庆丰城中居住了三年,这地方倒也来过,只是平日不得其门而入,今日终于登堂入室,一时也有扬眉吐气之感。
“好……好大的地方……”
范东流瞠目结舌,这一座别院的大小,比得上他们一个小村子了,他平日僻处山中练剑,乃是没有进过城的乡巴佬一个,自然是咋舌不已。
“土包子!”
看着两人的神态,孟通嗤笑一声,施施然走上前,与门口护卫打招呼。
“两位大哥面生得很,倒是未曾见过,在下孟通,乃是长孙少主的好友,请替我多多拜上……”
“退下!你是什么人,今日别院之中有大事进行,闲杂人等不得靠近!”
他还没把话说完,就被守卫的大嗓门给吓了回来,臊得满面通红。
孟通与长孙邪相识,蘅芜别院也曾偶然来过几次,这时候想要攀攀交情,在两个土包子同伴面前露个脸,谁知道竟被呵斥,心中恼恨不已。
李淳暗自好笑,只见古老先生摇头叹了口气,走上前去,展示了一枚剑令。
“老夫古松鹤,携带三名平民子弟,参与今日大会,有城主手令在此,请验看!”
寒露之会乃是豪族盛事,岂是等闲?一般平民,连听闻都没有机会,何论靠近?这孟通家里虽然有钱,却终究不过是平民身份,还要自以为是,实在是自取其辱。
这几名守卫都是精锐高手,连古松鹤这样的品剑师都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那守卫果然公事公办,验过手令,再看三人卷宗,对过图像姓名无差,这才挥手放人,孟通低垂着头,一句话没再说,屈辱地跟随入园,看他一脸僵硬的表情,李淳忍不住暗自好笑。
进入蘅芜别院之前,古老先生悄悄将李淳拉到一边。
“李淳,你师父陆曼娘本就是我的晚辈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