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而显得有些苍白。谢尔米落完第一刀后,手握手术刀在张芽楞的膝盖上游走,转眼间就划出了近五公分的刀口,整个手术刀现在已经被血染的通红,谢尔米将这把手术刀丢入旁边,然后结果助手递来的新手术刀,继续扩大原来的刀口。
这下张芽楞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疼痛了,而且是史无前例的剧痛,张芽楞现在终于体会到切肉的感觉,不是那种因为磨破皮而产生的火辣辣的痛,也不是那种因为跌打损伤而产生的肿痛,而是因为组织撕裂剥离产生的神经痛,痛到了骨头里。张芽楞死命的咬着嘴里含着的橡胶塞,不过这种方法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,他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了。
手术刀一把接着一把的递到谢尔米的手里,只要血沫把刀全部染红就会扔掉换下一把,防止伤口因为氧化的血液而被感染。谢尔米不愧是欧洲乃至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外科医生,尽管进行难度系数如此大的手术,动作依然很流畅,不一会儿的功夫坏死以及淤肉就都被切了下来,一些碎骨也被谢尔米快速的挑出来。做完这些,谢尔米也失意旁边的护士给自己擦汗,连续做了这么多动作让他的体力消耗也不小,本身做手术就是一件累人的事情。
张芽楞已经开始接受输血了,因为现在的失血量已经有些大,张芽楞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,不过导致苍白并不是全因为输血,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芽楞内心的恐慌。张芽楞现在已经不敢再去看手术的过程了,已经过于血腥,透过被切开的肉可以看见跳动的血管和泛白的骨头,血还会透过毛细血管一股一股的往外冒,这种视觉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,所以张芽楞干脆死死闭上眼睛全身心忍受疼痛。
“看你身体的状况比我估计的要好不少,看来活性和膝盖部位的组织都不错,我觉得可以稍微用一下轻微气体麻醉剂来帮你缓解一下,你尽量保存体力对付后面的手术。”谢尔米再次挑出一片碎骨之后对张芽楞说道,目前看来组织的活性还是比较不错的,看来稍微用一点麻醉剂可能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,这也是看张芽楞现在处于一种极限状态的边缘,如果不借助点外力帮助一下,谢尔米很怀疑张芽楞能不能撑到手术结束。
张芽楞说不了话,只能微微点点头,一听可以用麻醉,心中大喜。很快张芽楞就感觉面罩里面传进来一股凉意的气体,气体顺着嘴和鼻腔迅速的传到里身体里发挥了作用,1张芽楞感觉头有些晕沉沉的,疼痛感也顿时下降了不少,不过之前疼痛的感觉还没有那么快的散去,所以对于张芽楞来说依然需要咬紧牙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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